魏意柔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玉镯,想起父亲的笑脸,母亲和蔼可亲的样貌,还有自己弟弟少时拿着风筝逗自己开心的一幕幕。
走出椒房殿的慕容锦转身看了看宫门道;“皇后身体不适,即日起,后宫事宜皆有越贵妃和兰妃协理。五日后,春闱皇后就不用跟着去了。”随着椒房殿大门缓缓合上,帝后之间那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破灭。
睡梦中的苏语凝仿佛是回到了三年自己刚入馆驿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却没有力气。恍惚之间只感觉自己额头上的帕子一直换着,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才隐约之间听到慕容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折腾一夜了,总算是退热了。”
站在床前的慕容启看着这一幕也是揪心,“上官大夫不是说毒解了吗?怎么会突发高热?”看着自己弟弟衣服有了褶皱,面上也因为长时间没有休息尽是倦色。慕容琛声音有些嘶哑的开口道;“季嬷嬷和宋聿都看过了,说语凝生产后身体素质还没有完全恢复。”
“至于什么时候苏醒,还要看她的身体机能了。”
慕容启见此也无法说什么,只得是轻叹了一口气,看着昏睡不醒的苏语凝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密室里,何潞雪被影一用冷水泼醒,慕容启推着轮椅停在何潞雪旁边。看着满身伤痕的何潞雪,慕容启没有丝毫惊讶,“何将军中风了,后遗症是无法开口说话。”听到此话的何潞雪脸上终于带起微笑,“我就知道陛下不会准许,殿下杀了爹爹的。”
虚弱的声音碰上何潞雪那隐隐约约的趾高气昂的语气,慕容启浅浅一笑,“戎马一生的何将军,在自己中风之时被挂在墙头上三个时辰,被人放下来时满身污秽,这对于何铭泽而言比杀他更难受!”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为了保住兵权,多年来和魏家一族有书信往来。那**遇到阿琛都是你父亲和魏洲做好的局!”
听到此话的何潞雪声音有些虚弱的反驳道;“这不可能的,爹爹说过,他不希望我做侧妃的,怎么会安排好一切呢?”
“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不可能。”
慕容启看着不停的摇头的何潞雪道;“确实,他不希望你去做侧妃,因为他从始至终的目的,都是奔着齐王正妃的位子来的!”
“是不是还说过,甚至不希望你去做继室的话?何潞雪你把你父亲想的太简单了。东临大将冷然来了,东临皇帝赵瑞也来了!”
“你父亲为了帮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