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酒带出来,你小子好勤俭持家。”
徐家成想好了,回家后就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个干净,手不搓上百遍不罢休。
那女人碰过的酒他更是嫌弃的不能再嫌弃。
“下车后你就把它扔了吧”
白丰接过他递的酒,仔细的看了看酒瓶的外包装,目测是真品,倒出来一点,品了一口,口感没有以前喝的同款醇厚,酒的颜色稍微有点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多少钱?在钱莱买的?”
“别提了老婆本,五万多。”
“以前我有一客户说过,明明是同款红酒,在钱莱喝的与家里喝的口感不一样,当时他还打趣说,可能是那里的氛围影响口感,现在依我看来酒是真的,里面掺了一点水也是真的,说起来钱莱的老板是何治法定名义上的妻子,与你也算有点关系啊。”
徐家成沉默了,掺了水的高档酒,某些不法交易,能把如此藏污纳垢之地经营的风生水起,没两把刷子怎么成,何以善我真是小瞧你了。
见他面色冷峻,白丰识趣的闭上了嘴。
平安到家的徐家成第一时间把何以善的名字排在何以成的旁边。
真是应了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砰”的一声,一个手机重重地甩在了谢阿三的面前。
攥紧了的拳头,何以善眼里的肃杀之气令人生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还以为他是个脑子灵活的,没想到就这样落入何以澈之手,我要他有何用?”
谢阿三阴沉着脸,看不出一丝丝的感情。
“杀他还是救他,阿三这次我听你的。”
“听话就救,不听就杀”
冷冷的笑着,何以善缓缓道,“你倒是仁慈,想办法安排人在葛添的房里装上**,如果从他口里说出我的名字,不惜一切代价立马弄死他,何以成最近在干嘛?”
谢阿三道,“何以成与方氏牵扯太多,目前他正忙着脱身,另外他前妻与儿子都在医院住着,他现在是公司与医院两头跑,还有我打听到了他岳父正在召集人手,打算对何以成动手。”
何以善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啊,太好了,我正愁没人收拾何以成了,给姓方的提供帮助,金钱与人都可以,隐秘一点不可以让他查出我来,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忙完一切后,拿着叶铃兰的照片,何以善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大浴缸,正身心放松之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何以善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