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英从抢救室出来,已经过去8个小时了。
不安无力,怨恨不甘,充斥着何以澈备感煎熬的八个小时。
徐家成作为现场唯一在病床上长时间躺着的人,更能深刻体会到以澈的痛苦。
困在无边无际的囚笼里,在里面饱受折磨的颜英想出来,却怎么也出不来,无能为力的痛苦充斥她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守在病床上她的亲朋好友们,盼着念着想着,可恨天往往不遂人愿。
她昏迷有可能是一时的事,也有可能是一辈子的事,这事谁都说不准,有希望就跟没希望一样,讨厌这种不确定,这种不确定往往都掺杂着永别,又是想手刃生父的一天。
自从颜英出事后,莫小飞的脸上始终挂着阴霾,无事做的时候总会唉声叹气。
看着他像苦瓜一样的脸,苏宁进食的心情也变得不好,做起事也觉得事事不顺。
忍无可忍的她对着莫小飞吐槽道,“拜托大哥,你要是心在颜英身上,你就趁早辞掉这份工作,你不要在我面前苦着脸晃悠,你又不差这份钱。”
莫小飞脚步一顿,扭头看着苏宁。
“要你管,我愿意干这份工作,你叫我走我就走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牙齿打着哆嗦,苏宁无语了,当初到底是谁把莫小飞招进来的,什么样的人都招,他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见两人没了动静,身旁的助理立即结束了与杨子凡秘密通话。
杨子凡烦躁的扯了扯衣领,苏宁对自己从来不会这么的有耐心,要换做是他说出与莫小飞同样的话,苏宁早就当场发飙了。
双标狗,苏宁这个水性杨花的烂人。
哪怕被苏宁语言针对,莫小飞有条不紊的完成自己份内的事。
空下来没事的时候,依然不忘关注颜英的近况。
盼着颜英醒来的人群里,他绝对可以排的上前几位。
何治从看守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尽办法联系上沈鹏。
另一边,庄严肃穆的何家大宅。
虔诚的跪在何老爷子的面前,沈鹏头垂的低低的,一张嘴不停的打着哆嗦。
“我,我愚昧,老爷子我不知道,出……出什么事了?”
何小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当即播放了当时心悦家的监控视频。
裁剪的片段正好是他出手砸颜英的那一刻。
何氏律师团全体一排排站的整整齐齐,沈鹏看了一眼后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