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和折花是同服。”他的言外之意是江望弄错了。

周霆在身后拉了江望一把，江望没有理会，“折花在哪？我亲口问一下就知道了。”

“她已经走了。”

“走了？”

宴麟也没有与他们纠缠的意思，“抱歉，我还要赶飞机。”说着他侧身要绕过堵在面前的江望离开，却不想被江望执着的横身挡住。

“你有她的**吗？”江望还不知道韩云息已经上了飞机，他以为两人刚刚分手，现在他还有机会去见到那个可能是他想见到的那个人。

宴麟自然有，不过他不想给面前的人。

“我只向她求证一下。”

宴麟对他的纠缠已经有些不耐，“抱歉。”

周霆看不过去了，他跟江望说，“你不是有你师父电话吗——你打电话问一下啊，都不同服，不可能是吧。”

江望自从要到了折花的电话之后，从来没有拨打过，他尊重她，所以从来不打电话骚扰她，但现在一种奇怪的焦躁感环绕在他的胸口，让他听从了周霆的建议，拨通了折花的电话。宴麟本来要离开的，但看着这个被线下聚会的主办方邀请到台前都一直冷冷淡淡的青年，此刻握着手机焦躁烦闷，忍不住就停下了脚步。

韩云息在飞机上，自然不可能接通他的电话。

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让江望愈发失控。

“打不通？”周霆问。

江望没有回答，在忙音之后又重拨了一遍。

宴麟在此刻问，“你情缘叫画上折花，是这个id没错吧？”

江望还在等待接通，听到宴麟问询，点了点头。

“是什么职业？”

“九歌，成女。”

宴麟本来是想区分二人来宽慰他，不想江望说出来之后，他反倒是一怔——两个服，同一个id，同一个职业，同一个体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刚好这时候江望准备拨第三次电话，宴麟伸出手，“可以给我看一下号码吗？”

江望此刻也别无他法，停止了按下拨号键的动作，将手机递给了宴麟。宴麟早已将这个号码铭记于心，此刻看见，核对一遍之后，发现就是他近来联系的那个号码。说来也是韩云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他光想着两人不在一个服，却没有考虑到，两人如果现实里见面会怎么样。

宴麟看两人聊天的记录，最久的是个几个月前，那时候他还没有折花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