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御花园里抓蝴蝶的时候,听到翟临跟三哥哥说,你经常跟太子溜出皇宫。”
楼西胧不想自己行踪,竟一直被翟临知晓,他一时沉默下来。
此时赵息玄心中也掀起了巨大的风浪——太子,皇宫,想不到他竟如此来历不凡!在短暂的惊诧之后,赵息玄心中又生出了一种巨大的兴奋感。
若他所料不错,二人身份应该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公主。
这二人都是于他从前还是现在都高不可攀的人物。
赵息玄将楼西胧在青州赠与他的玉璧拿了出来,玉璧带着他的体温,还是温热,他攥在手里,反反复复的摩挲,直至玉璧如他此时的内心一般的滚烫。
……
本准备装作酒楼偶遇的赵息玄改变了注意,他匆匆下楼,去墨斋里买了纸笔砚台,而后走到那酒楼房间朝向的绿柳下,掀开衣摆倚靠着柳树坐了下去。
他本就生的一副好皮囊,俊美温润,如今又学会拿腔拿调,即便是刻意扮出来的姿态,也十分的恣意潇洒。
上好的白鹿纸,皎然明润,提笔一勾一画,万千繁华胜景尽入纸上。
路过有行人看见这么个席地而坐的青年,走过来看了一眼,以他纸上的景色,对比眼前,不禁啧啧称奇。
赵息玄心神都在那扇窗上,却逼着自己不去看,只灌注全部心神都在面前的纸上。
一笔杨柳一笔烟,一弯清溪一帆船。
围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赵息玄抬手将笔挽在发中,又张口咬住了一支,手上墨笔不停。
“好。”
“画的好啊。”
身旁围聚的人的称赞声不绝于耳。
最后一笔成,赵息玄呼出一口气,终于忍耐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方才那扇大开的窗户已经掩上了,似是客人已走,他心登时一沉,连着没有抓住手中墨笔,墨汁溅落,污了这幅他精心所画的画作。
“哎呀,好好的一张画,怎么弄脏了。”少女的声音自身后传出。
赵息玄心中一震,他极力忍着自己心中的惊喜,表面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道,“不过一张画罢了。”
“你画了那么久,不可惜么。”
“怎么样才算不可惜呢。”
“真是个怪人——四哥哥,你说是不是。”
楼西胧是被他这看热闹的妹妹扯过来的,听她询问,只‘嗯’了一声。
赵息玄起身站起,装作回身收拾散在地上叫砚台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