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的。特别甜。”

楼西胧许久没有吃到瓜果了，刚才洗好之后吃了一口，当即酸的吐了出来，现在看他这样珍惜，只觉得心中泛出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又拿了一颗递给对方，这一次对方却连连摆手，“您是贵客，这些金贵的东西还是您自己吃吧。”他跟楼西胧年纪相当，偏偏因为眸光清亮，有一种憨傻的天真感。

“我先走了。”

“等一下。”楼西胧叫住他，“你们在哪吃饭？能带我过去吗。”

没想到贵客会这么说的人当即怔了怔，而后见楼西胧一脸认真的模样之后，就挠着头答应了。

他把楼西胧带到了伙房里，烟火气缭绕，楼西胧被呛的站在了外面，带他来的人则一骨碌钻了进去。一个伙夫拿洗菜的竹篓砸了他一下，粗声粗气的问，“虎头，东西给人家贵客送过去了没有？”

“送去了送去了。”

“你小子没偷吃吧？”

伙房里吵吵嚷嚷一片，汤汤水水咕隆咕隆的响，楼西胧没有听清，他抬手扇了扇面前呛人的烟雾，看着已经炒好端出来的几个铜盆——是野菜与少量的肉混成一种糊状的东西，这卖相实在让人难以下咽。

原来那些人跟自己吃的不一样么。

钻出伙房的少年叼着一个顺来的馒头走到了楼西胧身后，楼西胧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问他，“你们今天吃这些吗？”

少年点头，还一副垂涎模样，“今天是采买过了才有菜有肉，平常还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忽然伙房外传来一阵敲锣声，锣点急促，楼西胧还呆着的时候，就看到几个浑身淌着油汗的伙夫出来，端着铜盆与装满馒头的蒸笼走了，楼西胧跟在他们身后，见他们是将东西送到了场地外的一个空地上，远远的他看着那些士兵放下手中兵器，一个一个的排队在那里领着饭菜。

楼西胧在这些狼吞虎咽的士兵中看到了宋案，那高大的副将在这些人中仍旧扎眼。他也领了饭菜，却是找地方坐下了，低头吃着东西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果子，用指腹蹭了蹭便吃了起来。

楼西胧认出那正是被他丢掉的坏果。

“四皇子？”楼西胧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楼西胧回过头，见是翟将军。

“四皇子怎么在这里？”

楼西胧随便找了个借口，而后欲言又止道，“翟将军，他们就吃这些吗？”

翟将军略微一怔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答道，“边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