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形状,配合下垂的眼角,总给人一种要落泪的无辜感。
白拓明的目光渐渐恢复了柔和,眼帘落下,用手指捻了把那一小撮桃子尖。
“我让你离我近一点,你往哪儿躲?”
赵新月一小步,两小步,最终,站到了他的身旁,脑袋微微偏过,小心地避免蹭到他干净的衬衫。
灯光把两个影子糅在了一处,乍一望,他们是那样亲密。
白拓明牵着她上了楼,走廊的灯都亮着,笼罩他颀长的脖子,和耳朵后那一小块洁净的皮肤。
这个永远得体、从容的男人。
“新月,你想过再读书吗?”影子在摇曳,他向前走着,轻声问起她,“要不要出国去看一看?”
问得很突然,赵新月半天不知该怎么回答,安静了有一晌,白天的种种在脑袋里走马而过,她当时想了很久,或许他一直很在意这个。她问:“你希望我读书吗?”
白拓明只寡淡地笑了笑。
“我希望,你不要再做现在这个工作了。”
在赵新月的身后,他们走过的地方,灯一盏一盏熄灭,悄无声息。
至于那个话题,他们之后没有细说,夜深人静时分,白拓明换了一种方式与她交流。
赵新月感到虚脱,额头挂着汗水,沉沉浮浮的过程,时而为突来的白光心悸,总感觉天就快亮了。
天没有亮,她短暂回归清明,像抓住稻草一般紧紧地将男人抱着,黑暗中,那束注视她的幽深目光如同蛰伏的猎人。
“很喜欢,嗯?”白拓明亲吻她脸上含混不清的水珠,有的是汗,有的是泪,他的眸光愈加晦暗。
这个时刻反复经历几次,他一再抬手去探放在床头的盒子,赵新月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这次他动作明显有滞后,赵新月本已是待宰的羔羊,这会儿紧张慢慢转为困惑,她睁开了双眼,看到他把那个空了的盒子放回去。
都用完了。
气氛一时停滞,赵新月甚至忘了她该庆幸,她**眼,看不清男人的表情怎样,小声道:“我应该也准备一点的……”
“没关系,去洗澡吧。”白拓明拍拍她的脸,开口已然恢复清泠泠的语调,与刚才的迷离截然不同。
赵新月怔了怔,她身体疲累,尚沉浸在余韵之中,空着脑子爬下床。
不知道,生一个白拓明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赵新月拥有过懵懂的少女时代,那时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