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拦路雪花(2 / 4)

挂件。

她几乎每年都能收到类似的礼物,今年工作比以往都要忙,差点儿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将那些东西一样一样取出来,在盒子的底部,静静地躺着一张手写的卡片。

“亲爱的媛星和新月,衷心感谢你们的帮助……”

沈秘书将一份详细的捐赠记录递给白拓明。

上面又一次出现了那个基金会的名字,赵新月和她的姐姐这些年来一直往里面捐款,最早的记录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

数额都不大,但是零零散散地加起来,是很惊人的数字。尤其在赵新月毕业后的这几年,她生活改善不少,捐出去的数额随之增多,能占到收入的一小半。

时间再往前推一推,中间有两年,捐助的频率明显低了不少,能看得出她们姐妹过得很拮据。那时刚好是赵媛星确诊病情的时候。

白拓明反复看着这些数字。他能够从上面找到一些与赵新月契合的线索,却仍然有种非常陌生的割裂感。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赵新月从未提到相关的只言片语。

如果不是恰好收到基金会给她寄的答谢礼,他完全不会发现这件事。

白拓明问:“这是个什么机构?”他旋即想了起来,自己搜索过百科介绍,是专做法律援助的公益组织。

赵新月跟法律援助能扯上什么关系,以至于二十年来断断续续捐了这么多钱?印象悬停在这里,只剩一片空白,他对她的了解实在太少。赵新月曾主动吐露一些浮于表面的过去:来自没有存在感的小城,父母早亡,被姐姐独自抚养长大,大学来了这座城市……

“你没有别的亲人?”白拓明说,这么问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正想得到答案,毕竟,他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关心。

赵新月想了一会儿,安静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回答:“有的。但是……很久不来往了。”

她靠过来,枕在他的膝上,他没有想过接着追问下去。亲情对白拓明而言是缺失的一环,他习惯性地认为,每个人都是这样。

如今他只能从模糊的记忆里追溯,在赵新月很多段类似的短暂沉默中,好像存在某种重要的部分,被她悉心掩藏了起来。

白拓明静坐了良久,抬头对秘书说:“请他们继续查。”

年前只剩最后几天,赵新月敬业地守在岗位,意外有未经预约的客户造访。

她出去一看,来人一身华贵的火狐狸皮草,指甲上嵌着耀眼的碎钻,脸颊涂得雪白。一见到她,便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