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的景竺,为何独独点名要见你和陆钰?
不回去,他一个南楚将领,有何资格让我离国的大将军奔波?”
离阳侯赶回陇城后,听到李凤年的传旨,断然拒绝。
楚天骄能想到景竺为何要见她,毕竟这一年,她的风头很劲。
像景竺这样的人,一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知道后对她好奇,这很正常。
但是景竺为何点名要见陆钰,楚天骄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陆钰这一年,在离国的**舞台上,几乎是个小透明,他爹宁王,至今都还被皇帝圈禁在上京的宁王府中呢。
“爹,若是我不返京,皇帝怪罪下来,有可能会打乱咱们的布局。
但是五州之地,正在征收秋税。
这秋税,关系到五州之地明年上半年的所有开支用度和咱们西北军的粮饷。
此事重大,女儿实在有些走不开。
如今西戎又蠢蠢欲动……现在确实不是咱们父女返京的好时机。”
离阳侯自然知道楚天骄所说的秋税的重要性。
他也担心皇帝这时候出什么幺蛾子。
毕竟如果大战在即,朝廷如果掣肘,楚家难以抉择该顾哪一边。
总不能一边跟西戎打,一边反了吧?
那必定军心动荡,处处艰难。
离阳侯窝火的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骂道:“尽会捣乱!”
西戎和北胡异动的折子,已经送到了上京,按理说,这时候皇帝应该以大局为重,竟然召楚天骄回京,去接待一位异国的大将,这不是添乱是什么?
上京城里,皇帝陆云奎的心情也不好。
南楚的使团刚到了上京,他就设宴盛情款待。
南楚使团这一次的正史,是南楚的大将军景竺。
陆云奎早就听说过此人的风采,一见之下,果然惊为天人。
这景竺年龄与看上去不过三十岁,但实际年龄,与离阳侯相仿。
陆云奎心想,同样是六国名将,楚戈为何就糙得像个乡野村夫?
看看人家南楚的将军,玉面朱唇,凤眼修眉,举止端方,谈吐风雅,这两人若是搁一块儿,就如瓦砾之于美玉,山鸡之于凤凰。
这景竺文武皆修,如今未着戎装,一身月白色锦绣华袍赴宴,手拿一柄玉骨折扇,满身的儒将风范,立即得到了离国文臣们的好感。
宴会上,觥筹交错,宾主尽欢时,景竺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