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再纳几个王夫进摄政王府跟自己儿子争宠,如何还敢给儿子纳妾,那不是找死吗?
这些话,陆钰当然不会告诉楚天骄。
楚天骄被戳破了,也就不遮掩了,大方的点头,问:“有吗?”
陆钰摇了摇头:“没有,他们都知道我是大王您的禁脔,谁敢觊觎我啊?”
楚天骄满意的点头,“还算他们识相!”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楚天骄这一刻的心情飞扬了起来。
她开始给陆钰讲述自己对于未来的计划。
“阿钰,等送走祖母和二嫂后,我准备亲征西戎。正好你来了,我出征这段时间,国内的政务便交给你了。有几件大事,需要你贯彻下去……”
陆钰认真的听着,并未因为楚天骄煞风景的提到政务,而露出半丝不悦。
他的大王,本就是这样心怀天下的大王,他爱的,也正是她与别的女子完全不同的这份胸襟气度。
能陪着大王一起畅谈国事家事,对陆钰来说,本就是一种幸福。
楚天骄谈得兴致勃勃,眉眼间洋溢着满满当当的分享欲。
她永远都是那么的蓬勃向上,陆钰相信,大离在大王与他的治理下,一定会重新焕发生机,走向繁荣昌盛。
陆钰接过了楚天骄喝完的空酒瓶,从怀里掏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手帕,认真的替楚天骄擦拭着唇角的酒渍。
楚天骄的杏眼已经有些迷离,挥开了陆钰的手后,用一根指头挑起了陆钰的下颌。
“阿钰,女蜗娘娘造人真偏心,怎么就把你造得那么好看呢?”
陆钰的心狂跳一拍,大王这是在调戏他吗?
带着些酒气的呼吸越靠越近,吹抚得陆钰鼻尖有些发痒。
他屏住了呼吸,准备迎上那片樱桃薄唇……
“三更半夜不睡觉,跑人房顶上来扰人清梦!”
屋檐下传来了一声抱怨,两人如惊弓之鸟般迅速分开。
桑葚穿着翠花小袄,披了件兔毛披风,叉着腰站在了廊下,抬头望着俩人。
原来俩人坐的地方,正是桑葚的房间的屋顶。
“咳咳,你俩也算成了亲入了洞房的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回屋聊吗?不知道老人家觉浅,受不得惊扰吗?”
对于桑葚总是自称老人家这事,陆钰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楚天骄却知道陆鼎峰这是因为太宗皇帝投胎到了楚家这事,心里藏了一股邪火,故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