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梓瑜压下心底浮起的些微不愉，“我还有件事想请教赫先生。”虽然压了情绪，但语气明显比方才冷了几度。

自知自己失礼，赫羿只得尴尬的赔笑，“请问。”

犹豫片刻，向梓瑜才开口：“赫先生，世上是真的……有鬼么？”表情有几分认真几分忐忑。

“这…”赫羿下意识的扫了眼旁边。

感觉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抱着双膝窝在另一边沙发上的白清淡定的回视了眼赫羿，意思在说：你看我干嘛？

“有的。”收回探究的目光，赫羿大概猜到向梓瑜想问什么了。

向梓瑜顿时紧张起来，“那么，它们会跟着活人吗？”

听到这话，赫羿再次故作不经意的瞟了眼白清……

嘴角抽了下，白清一脸黑线，所以你到底看我干嘛？

赫羿朝向梓瑜点了点头，“在某些情况下，确实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请问我身边有……”话说到一半，向梓瑜就抿紧嘴不愿说下去了，她相信赫羿能明白她的意思。再如何强势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真正遇到这种事难免还是会觉得害怕。

见向梓瑜眼中有了点惊恐，赫羿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坦白道：“向小姐的身边，确实有一个存在。”

闻言，向梓瑜脸色不由得一白。

“不过……”

向梓瑜强作镇定的望着赫羿，等待他的下文。

“在我看来，它对向小姐似乎没有任何恶意。”摸了摸下巴，赫羿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意思？”向梓瑜不解。

“一般来说，灵体会跟着生者基本上只有三种情况，一是抓交替，二是报复，三是求助，然而跟着向小姐的这位……有些特殊。”顿了下，“跟着您的那位身上不仅没有丝毫怨气，甚至连点阴气都没有，简直不像个灵体。坦白说，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但是在下能保证，它对向小姐是无害的，至于它跟着您的目的…恐怕只有询问它本身了。”

说完，赫羿将目光转向沙发。

向梓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最后停在自己对面空无一人的沙发上。

脸色瞬间变了变，接着就听到赫羿对着那空处这么说：“那么，可以告诉我你跟着向小姐的原因吗？”

白清敛眸，苍白的手指轻抚窝在自己前臂上的小白球，不语。

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了，见它完全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