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人通常分为两种类型。
一种是记忆断片,醉酒之后的事基本上都忘得一干二净的;另一种则是醉后撒疯,隔天还能隐约忆起自己做了什么的。
很不幸的,向梓瑜偏向于第二种。
醒后不久,昨夜的记忆便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向梓瑜的脸瞬间烧红一片。
一回想起昨夜的事,向梓瑜就忍不住想捂脸,完全不想承认记忆中的那个流氓顽劣的人是她自己。
她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果然是喝酒误事……不对,她好像也没喝多少。
等等。
向梓瑜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昨天她似乎被单远下药了吧?
听说那种东西药性极强无药可解,一定要进行某种和谐的运动才可以。
那么问题来了。
真是这样的话,昨夜是谁给她解的?
……
…………
答案呼之欲出。
向梓瑜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清。
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
怎么可能会是……
可是,如果不是白清的话又会是谁呢?
想到有陌生人碰过自己,向梓瑜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胃里直泛恶心。
白清面(yi)无(lian)表(meng)情(bi)地看着向梓瑜突然用一种看禽兽的目光瞪着自己,接着又变脸似的白了脸,战战兢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用非常惊慌地语气说:“白清,昨天是你……对吧?”
是我?什么是我?白清微皱了下眉。
“你会负责吧?还是我对你负责?”白清的沉默令向梓瑜心底愈加惊慌。
也是,鬼怎么能做呢?向梓瑜几乎已经认定是别人对她做了什么,泪意涌上眼眶,作为女人,遇到这种事很难能强势起来。
近距离的对视使向梓瑜眼中的水光清晰可见,白清顿时僵了脸,这时她才明白过来向梓瑜的意思,不由得抽了抽眼角,道:“什么事都没有,放心吧。”
向梓瑜眼睛湿漉漉地凝视着她不语。
这小眼神瞅得人心能软成一片,白清默了一会,“真的。”
突然就想作弄她一下了,白清很坏心眼的想。
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向梓瑜憋回了眼中的泪水,既然白清说没有,那便一定没事,而且她方才感觉了下自己身子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