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字。
“我攻。”
“……嗯?”
白清板着张脸,用无比清晰又非常坚定的口吻重复:“我要攻!”
向梓瑜满眼迷茫,片刻后,她总算反应过来白清说的是什么,再次笑出了声,有这么耿直的说自己是攻的吗?
“这可不是靠嘴上说的。”她刮了下白清的鼻尖,好笑地说。
“我攻。”白清面无表情的继续重复。
那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和你没完”的执拗表情让向梓瑜心中的小人笑得直打滚,面上有些无奈地答应:“好好好,你攻。”
实际做起来那就是两回事了。
白清点了下头,眼中带着几分满意,然后又转回去继续洗碗。
这就完了?这么好说话的吗?向梓瑜有点惊讶地看着白清的背影,心下好笑不已,一边笑她太好糊弄,一边又为这人如此相信自己的话而心软成水。
她再次靠上前,紧贴着,手把手的和她一起洗碗。
倒不是白清太好糊弄,而是白清觉得,向梓瑜这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会食言。
至于之后……呵呵,那谁知道呢?
一天又一天,白清过起了安稳的家里蹲生活,而向梓瑜白天上班,晚上回来给她做饭,陪她在家看电视说说话,休息日两个人有时会出去逛个街约个会。
原来中餐也想回来做,不过被白清劝说打消了念头,到底不再是人,白清并不需要用食物维持生命,中午来回跑更多的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某天,白清和安德烈闲聊。
“小女鬼,你现在很颓废啊?这是堕落你知道吗?”
躺在沙发上的白清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我有资本。”有人惯着她咋的?
安德烈猛地被拍了脸狗粮,沉默了一瞬,幽幽地说道:“那你可得看好主人了。”
“什么意思?”白清斜睨他一眼。
“字面意思。”安德烈这么说完以后就闭嘴不说话了。
“说清楚。”
“饭点到了本王该去用餐了。”安德烈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就要走。
白清飞快起身一把揪住了对方飘逸的长发。
“靠!小女鬼你快松手!本王的秀发要被你拽掉了啊啊啊!!”
“你说不说?”稍稍放松了些,面瘫着威胁。
安德烈故作深沉的看着她,“你真想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