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侍卫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赵将军更是厘不清这些关系,不敢随便再开口。
厨房里,顾倾颜往窗外看了看,小声说道:“师哥,要不然把夭夭抱进来吧。”
“无妨,让夭夭气他一气。”常之澜埋头**面团,低低地说道:“总不能只让你生气吧?万一气得他全想起来了呢。”
“他若是想起来,我们可都要回去了。”顾倾颜小声道。
常之澜沉默了一会,抬头看向顾倾颜:“你们母女吃了这么多苦头,就该得最好的一切。”
顾倾颜小声说道:“师哥别说这样的话了,夭夭根本离不开你。”
常之澜往窗外看去,小夭夭不知何时爬到了封宴的膝上,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小姑娘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父女天性,终究挡不住。”他低低地说道。
顾倾颜看看夭夭,又看常之澜,不禁有些难过。常之澜倾注了全部心血,夭夭要真的走了,他怎么办啊?
“娘,父皇大叔说谁再来铺子捣乱,就把他们全都抓起来。”夭夭这时扭过头来,冲着厨房这边大声说道:“父皇大叔好厉害呀。”
常之澜和封宴对望了一眼,回到了案板前,继续手里的活。
“面发好了,你可以开始了。我去烧水。”
“师哥……”顾倾颜想宽慰他,可转念一想,她连自己都宽慰不了,怎么宽慰他呢?
“我懂的。”常之澜突然没头没尾地说道。
顾倾颜看了他一会儿,笑了起来:“我知道。”
有些情分,不必相恋,也是世间最亲近的人,他们是亲人,骨头打断了还带着筋呢。
院子里,封宴不时瞥一眼厨房的窗子,顾倾颜和常之澜在窗子前并肩干活,不时会微笑,像极了夫妻。
封宴拧了拧眉,他这位皇后,只怕真不想跟回宫了。
“陛下……”赵将军跪了一会,膝盖跪得生痛,忍不住又哼唧起来。
“滚。”封宴冷冷地斥责道:“衣不蔽体,丢人现眼!”
赵将军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灰白色,失魂落魄地被侍卫架了出去。
夭夭窝在封宴怀里,小声问道:“父皇大叔,你平常说话都这么凶吗?”
封宴拧眉,“凶吗?”
夭夭的小脑袋点了又点:“好凶,比雪山上的雪豹还凶。不过雪豹叫起来很难听,你叫起来还不错。”
“朕叫起来不错?”封宴哭笑不得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