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头发跑来了。
“早上好。”南山听话又有礼貌。
白奶奶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开心的说道:“南山真听话。”
被夸奖的南山害羞一笑,纯纯的小奶狗。
陈芯晚压低声音问道:“南山,你跟姨说一说,昨天晚上咋回事啊?”
南山也学着陈芯晚的语调,压低了声音说话:“姨,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在阳台,看见师父带着那个南乔,还有那个老男人,三个人一起急匆匆的走了。我听见那个男人,他就说,什么门锁被撬开也没事。”
陈芯晚:??
男人?
老男人?
好半天,陈芯晚才反应过来。
男人=厉夜寒
老男人=厉老爷子。
陈芯晚差点笑出声:“你这孩子,你应该喊厉老爷子叫做厉爷爷。下次见面,你可一定要这样喊。至于夜寒,你喊他师公或者是师丈都行。”
不然,别人会觉得他没有礼貌。
南山是南乔的徒弟,爱屋及乌,陈芯晚也会疼爱。
南山一秒变成生气脸。
“我不喜欢他,我不想喊他。”南山气鼓鼓的走了。
“这孩子。”陈芯晚笑道:“他是不是担心乔乔受欺负。”
白奶奶:“他这是吃醋呢,乔乔结婚了,他适应不了这一层身份,心情不太好。”
陈芯晚有些担心:“大半夜家里被撬锁,也不知道厉叔家里有没有丢东西。我看乔乔起来吗,我去问问。”
陈芯晚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白景庭。
“老大啊,你听我说。昨天晚上,你厉爷爷家里进了贼。这个贼真大胆,竟然想偷东西,也不知道厉家有没有丢东西。你先别去上班,把家里检查好再走。”
“挂了,我现在就去。”
白景庭挂了电话,给两位弟弟从床上薅起来。
白振洋看到白景庭一手拽着一个弟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
如果他也在睡觉,会不会也被薅起来?
面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大儿子,白振洋觉得他肯定会干出这样的事儿。
白景炎跟白景睿瘫坐在椅子上,满面疲惫。
白景睿:“大哥,凌晨四点我才到家,洗洗睡觉五点了。现在是早上的七点钟,你就把我薅起来,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白景炎:“虽然我睡的比老三早点,但是大哥,你喊我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