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又点了撤回,然后跟吴凌说,“好了,回去睡觉。”
吴凌嘟着嘴,摇摇头:“絮絮,今晚我肯定睡不着。”
“那就躺在懒人椅上看落雪,”我瞄了眼窗外的鹅毛大雪,说,“就是装,我们也得装出淡定的样子来。”
吴凌叹了口气:“也许数着雪花睡觉是个好主意。”
就这样,我们装模作样地前往各自的住处。
再看时间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我们跟周寒之,还有九个小时的博弈。
我掏出两片褪黑素,吞下之后,钻进了被窝里。
迷迷糊糊中,我竟又走到了那条羊肠小道上,在这里,奶奶背着竹篓子给我唱山歌,曲调悠扬,余音袅袅。
但就在我听得沉醉入迷时,一辆卡车呼啸而过,“轰隆”一声巨响后,我惊恐地睁开了眼。
眼角一片湿润。
也就在这时,床前的手机响了,是吴凌的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这才按下接听。
“絮絮,好消息,”吴凌语气激动,“曾助理刚才来电,说周寒之想约我们见一面,一小时后来我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