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欣,她从小就爱舞枪弄棒,不喜文韬武略。
但是,这把弩箭,是她十6岁时候从皇兄那里讨要回来的,皇兄答应送给她防身。
可她却把弩箭给毁掉了,如今她在宫中掌控大权,这箭,也该换新的了吧?或许,她是想把这种箭留给自己的弟妹。”
周亦凝道:“母妃的推测很合理。
但是,这支弩箭还是被人做了手脚,虽然涂了乌金。
但还是能看出箭头的痕迹来。”
司马世政妃闻言,连忙拿过周亦凝手中的毒箭,仔细观察。
果真看出有细微的纹络,她脸色骇然。
“怎会这样?难道说,南宁欣背叛了父王?”
周亦凝摇头。
“不会,南阳郡主深受宠爱,若她真的背叛父王,那司马世**也完蛋了。”
“那还会是谁呢?难不成是南阳郡主想借机除掉父王?”司马世政妃疑惑地道。
周亦凝笑道:“母妃想多了,皇叔刚刚登基,若要除掉父王,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那是为何?”司马世政妃蹙起眉头,想了1下又觉得周亦凝说得极有道理。
周亦凝道:“这种箭上涂抹的乌金是有毒的,父王若不及时运功逼出毒素,会危及性命,母妃想,父王这些年在南疆,是否与人结仇?”
“没有,父王这些年都在外征战,鲜少回来,且父王为人谦逊低调,平素都不曾树敌,怎会与人结怨?”司马世政妃道。
周亦凝轻声道:“父王在外征战,确实鲜少回来,且每隔十数年便要出征1次,每次都需要花费数月。
但是他出征期间,总能收到父王的消息。
而且,父王出征的时候,母妃也在宫中陪伴父王左右,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父王的军报,都是直达宫中御书房的,且都会写明朝堂局势,再由御书房派人快马飞鸽传递到京城。”
司马世政妃听了这番话,猛地站起来。
“是啊,父王每隔十余年便会传回军报。
但是母妃却从未发现异常。”
周亦凝淡淡地道:“父王的军报,每1份都不1样的,父王每1次回京都要住3日左右,这些日子都在跟母妃说战事如何艰辛,他又遭遇了什么样的困境,每1次都是说到激动处潸然泪下,这3日,足够父王做很多事情。”
司马世政妃听得周亦凝这般1说,顿时恍悟过来。
“原来,是我误解了父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