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羊水的腥臭味,直接嘴对嘴的为它进行人工呼吸,这不禁让在场所有人瞠目结舌。
其实司湉湉也不确定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救活小牛,在她心里觉得总要尽人事听天命,万一能救活也是一条性命。
因为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小牛的心脏还在跳动,她真的很想救它。
这也是司湉湉这个人的奇怪之处。
她喜欢吃肉,但又喜欢救动物,用她前世朋友的话说,按她的圣母心程度来说就应该是个吃素的主,偏偏她又是个无肉不欢的家伙。
周寡妇望着司湉湉的目光中全都是难以言表的感激,此刻母牛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甚至可以抬起头去观望小牛的情况。
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村里人都说是痴傻的女孩子。
即便是已经毫无希望的小牛,她依旧都没有放弃。
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吗?
“二丫,算了吧。”周寡妇拦住了司湉湉。
作为一个寡妇,她深知村里长舌妇的嘴巴是要人命的刀。
她不忍心,不忍心再让这样一个女孩子因为救牛,再被传出更难听的话语。
“马上。”司湉湉抽空说了两个字,继续不停的按压吹气。
汗珠一颗一颗的从她的额头上、鼻尖渗出,鬓角的头发也被汗水湿透,她的呼吸因为大体力的输出越发的混乱喘息。
“再来一下,再来一下!”司湉湉嘴里念念叨叨。
最终,她的体力即将到了极限,两条胳膊抖得好像刚刚摸过电门一般,再也提不起来丁点的力气。
周寡妇急忙撑住了她的身体,让司湉湉靠在自己的身上,解下自己头上的头巾,遮住了她**的胳膊。
“唉,行了,好歹保住了母牛。”小陈婶叹息了一下,转而又笑了出来。
其实刚才在司湉湉来之前,有几个男人已经开始琢磨着磨刀吃牛肉了。
周寡妇不甘心,直接抱住了牛脑袋,以此来阻挡那几个**吃绝户。
如今,通过司湉湉的救治,总算保住了母牛,这条小牛犊就当打发那几个坏了良心的狗东西了。
村子里的人很少吃肉,即便是胎死腹中的小牛,那也是一顿好肉。
听小陈婶这样一说,有人便要来伸手拽小牛去放血吃肉。
突然,哞——
一声微弱的牛叫从小牛的嘴里传了出来。
“活,活了?”大陈婶歪了歪脑袋,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