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木质的隔断。
“马大哥,他住这里。”司湉湉将魏远卿的被子铺在外间的炕上,示意将他放在这里。
“哦好。”马勇好似放个易碎品似的,将魏远卿轻轻放在炕上。
“准备吃饭啊。”司湉湉笑呵呵的张罗着,有新房子住,这心里就是乐呵。
“可惜了,要是有酒就好了。”这开火饭没有酒,着实是缺了点啥。
“这屋里可真暖和啊。”正说话的功夫,陈大叔一弯腰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只小小的坛子。
“二丫妹子,上次在张家祠堂乱哄哄的,也没时间和你道谢。”大陈婶拉着司湉湉的手,眼圈微红。
“今天你搬新家,我们也没什么能送的,这是我让你大叔买回来的酒。”
原来大陈婶一早就派陈大叔去镇上打酒了,只可惜酒的价格太贵,他们只买得起一小坛子。
“艾玛婶,你可别跟我客气了,我也没帮你啥。”司湉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救了陈翠翠那是原主做的,还真不是她救的,可这事也没法解释啊。
陈大叔只当她是在客气,也不多说,将小坛子放在了桌子上。
而小陈婶则是拉着司湉湉进了里间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料,递给了她。
“婶知道你不会针线,给你做了件小衣服,也算是个礼物了。”
一见小陈婶拿出来的小布料,司湉湉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是真不会针线活呀,前几天买回来当**的布料,她是直接缠在了身上,小陈婶这是解了她燃眉之急了。
她急忙找出了那些棉布,一股脑塞给了小陈婶,又拿了一小块碎银子同样塞了过去。
她急需**,很需要。
“用不了这么多钱啊。”小陈婶被吓了一跳,急忙推辞。
不过就是做几件里衣,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银子,给两个铜板就足够了。
“婶子,你也知道我不会针线,这不光是我的,还有他的。”司湉湉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指魏远卿。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小陈婶还要推辞,被司湉湉言辞拒绝了。
“以后我都买布料回来,你还得给我做条棉裤。”这地方的人都是穿那种厚厚的棉袍,裤子却是单的,嗖嗖的钻风。
“那好吧。”小陈婶见实在推辞不过,只好接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坐在一起,桌子是按照司湉湉的想法,用剩余的木料拼出来的一张圆形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