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散发出一股让人难以靠近的恶臭。
并且在这一周的时间里,这个情况还在加重,导致陈观山都没法和她共处一室了。
而一儿一女是这两天出的事,两个人症状没有王淑玉那么严重,但是现在也都昏迷不醒。
“如果只是损失点钱财,那对于我来说不痛不痒。可现在家人遭殃,我实在是坐不住了,这才上观里求先生出手。”
杨枭一边听着陈观山的话,一边把沿途的景象打量了一遍。
陈家这栋宅子设计就是老道士的手笔,外人看只知道走的是复古路线,殊不知里面大有玄机。
在听完了陈观山的叙述之后,他也没开口说话,甚至都没有要进门的意思,也没有任何表示,就这么徒步走了一个多小时。
这么热的天,陈观山和老管家就这么陪着他一趟又一趟地走,两个人都是满身大汗。
老管家忍不住嘀咕了:“老爷,不是我怀疑您,只是您看这小先生看起来这么年轻,怕是不太靠谱啊……”
在一般人看来,在这一行里的高手就算不是童颜鹤发仙骨飘飘的老人,也应该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人。
杨枭确实太年轻了些。
陈观山斜睨了他一眼:“你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我……”
“没有就给老子把嘴闭上。”陈观山抹了一把汗:“这也是我们陈家的家训,只要是云隐观的人,无论谁出手,都必须以礼相待,给他们一万分的信任。若是做不到,那就别踏上人家的山门。”
“这位小先生不管靠谱不靠谱,那都是我陈观山亲自请回来的,我必须信任他!”
这就是商界大鳄的格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老管家走得两腿发颤,可一听陈观山的态度,就只能苦哈哈地跟着了。
很快,杨枭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站立的地方正是陈家主宅的大门口。
大门口朝着东南方向,装修得古典雅致,唯一格格不入的是,三米高的门头上面挂着一块上了年月的八卦镜。
见杨枭在看那块八卦镜,陈观山立刻上前解释:“这块镜子自从老爷子从那位手上请回来之后就一直挂着,左右都有四个摄像头严加看管,绝对没人动过。”
“嗯。”杨枭点了点头,这个他也看到了。
不过接着他却道:“让人摘下来吧。”
陈观山一愣,旁边的老管家立马道:“这块镜子从老爷子那里就特意交代过,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