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枭轻叹一声,最终掐起了一道决:“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
随后朝着王同后脑上一拍,后者身子立马打了个寒战。
“冷静点了?冷静点了就快跟我走吧。”
王同其实还有点懵,不明白明明刚刚还难以遏制的怒火,此刻为什么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桶冰块一样,直接冷却下来。
但看到杨枭已经往外走了,地上躺着的展明堂满头鲜血,他咽了一口唾沫,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你车在哪儿?带我去吧。”
跟着王同到了他车上,他才开始后怕起来:“完了、忘了老杨,我杀人了!”
杨枭无奈道:“现在才知道怕啊?刚才下手的时候我看你都快红眼了。行了,别瞎想,他要是死了,我也就不会带你出来了。”
王同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张脸又快拉到裤裆了:“就算他没死,那我也完了。老杨,你知道那人谁么?”
杨枭瞥了他一眼:“当初给你戴绿帽子那个二代?”
“是啊。”王同搓了一把脸:“他们家三年从政,宦海沉浮了几十年。他爷爷现在虽然退了,但他爸现在是特察厅的一把……”
“实不相瞒,我这次回来可不是什么衣锦还乡,相反,我是回来给我老爹填窟窿的。”
王同的父亲在雾城本地包了个煤窑,每年收入还算不错。
但是上个月突然出事,窑洞坍塌,十几个工人死在了里面。
这么大的事肯定瞒不住,王同的父亲就进去了。
“虽然上面来人查了,这件事纯粹就是个意外,但是十几条人命总得有人买单。我爸当时就拿出了所有家底来赔偿,我也出了不少钱,但还是无济于事。”
“现在那些工人的家属闹大了,必须要让我爸蹲号子。”
“我也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找到了杜遥枝……”
杨枭能理解,要不是为了家人,哪个男人会舍弃自己的尊严去求一个给自己戴过绿帽子的女人呢?
他拍了拍王同的肩膀,轻叹一声:“其实你今天碰见我就该和我说的。”
王同父亲的事可大可小,说白了就是他家里没有人脉,没法去走动周旋罢了。
如果杨枭开口,找李潮生他们帮帮忙,这件事根本不算什么。
可王同没说,找到了展明堂,闹出了更大的事来。
“虽然我已经帮你想办法了,但是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