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偏头就要让助理叫保安。
杨枭懒得和她计较,正好他也乐得自在,干脆站起身来:“不用了,我自己走行了吧?先说好,这可不是我旷工,是你自己不要。”
贺妃脸色铁青:“不要我说第三遍,滚。”
杨枭撇撇嘴,朝着公司大门走去。
而贺妃看着他的背影,眸色冷得吓人:“果然是个神棍!”
杨枭当然不知道,如果是贺仪在这里,刚才她肯定会拼命捂着杨枭的嘴不让他说话的。
因为贺仪脖子上的牌子就是她们的母亲留下的遗物,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块。
当初贺仪母亲难产,身体已经羸弱到了极点,将三个孩子全都叫到了床前,把四块平安牌交给了他们。
当时的贺妃已经五岁了,虽然对鬼神之说深恶痛绝,可和两个哥哥相比,女孩子的心肠总是要柔软一些。
痛恨归痛恨,可只有她知道,当时母亲为了求这四块平安牌,原本是打算自己上山去求的。
但是当天她因为发烧没去上私教课,非要缠着自己母亲。
于是她就在保姆的怀里,亲眼见证了自己的母亲是如何一步一跪地上山,去求了一名隐居在M国的华人道士,拿回了一只锦盒,里面就是这四块平安牌。
哪怕当时贺夫人已经对那名大喇嘛深信不疑了,可不知道从哪儿听说那名道士很有道行,若是能得到他的赐福,对她的孩子也有好处,贺夫人就还是去了,哪怕需要一步一跪,用诚心打动。
因为见证过贺夫人为了这块牌子付出过什么,所以四个孩子里,只有贺妃常年戴着那块平安牌。
但现在被杨枭提起,贺妃还是一股火蹿了上来,仿佛想起了母亲去世时候的模样。
“都是骗子!”
她冷哼一声,继续和属下探讨接下来的项目。
这时候杨枭已经到了公司门口,打算坐电梯下楼,回陈灏那边看看赵玉的情况。
电梯门一打开,里面便走出来一个墨镜遮住半张脸的女人,身后还跟着一名女助理和两名黑衣保镖。
他们和杨枭擦肩而过,或许是女人的气质太不一般,杨枭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咦?”
就这一眼,让杨枭眉毛跳了跳。
这个女人有问题。
或许是他的眼睛太直白,女人有些不悦,看了一眼旁边的助理,都不用说话,助理便走上前来,还算礼貌道:“不好意思先生,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