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仪一手,那么他应该还能咬牙撑着。”
“可是他才这么两天就撑不住来找你了,说明男方的阴魂本身就不正常,不是凶死就是横死。”
“而且反噬得越严重,男方就死得越惨,这种阴魂用来结阴亲……”杨枭微微眯眼,目光中带着审视:“多半是用来阴婚借运的!”
也就是说,贺宏伯的这位太子不仅想借着贺宏伯最宠爱的贺仪来逼迫他让步,还想顺势借着贺仪来以阴婚借运。
一旦贺仪真的嫁给了那道凶魂,下半辈子势必要不得安宁,甚至有可能一年不到就会香消玉殒。
要借运,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对方想让贺仪来作为这个代价,哪怕那是她的亲妹妹。
杨枭之所以告诉他这些,无非是看他的态度似乎松动了。
“他应该给你发了视频或者照片过来,不然你不会这么心软吧?”
贺宏伯没说话,旁边的四叔主动上前,打开手机给杨枭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一名中年男子,光看眉眼和贺宏伯有几分相似,三十多岁,正躺在病床上。
他身上也就重要部位盖上了一条被单,手脚胸口全都**在外,皮肤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烂疮,大的有半个鸡蛋那么大,小的也有硬币大小,有点烂疮生了脓,正在往外流浓水。
整个人用一句面目全非来形容都不为过。
看这个样子,用不了多久人就要不行了。
这也难怪今天贺宏伯会找到他,看来还是对这位太子爷不忍心了。
他把手机还给四叔,更加肯定了:“这是以阴婚借运失败后的反噬,想要平息就一个法子,那就让贺仪嫁过去。”
贺宏伯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就被杨枭直接打断:“不是我不帮你,我能很肯定地告诉你,他给贺仪找的那具男尸绝对死得很惨,怨气深重,这样借运的效果最好,但是贺仪只要嫁过去就会必死无疑,谁也帮不了她。”
他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包括我。”
闻言,贺宏伯眼里最后一丝光亮都熄灭了。
看他闷着头半不出一句话,看样子还是拿不定主意。
无论四叔还是杨枭,这时候都不好说什么。
他的处境艰难,杨枭只负责点出他现在可选的道路,要怎么做就看他自己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贺宏伯手里的雪茄都一口气下去了一根,他才终于开口:“杨先生,若是阴婚不继续下去,小仪以后就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