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地笑笑:“上次就见识过了,陈先生不用介怀。看得出来阿颖小姐还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否则不会专门带来上门来伤我的属下了。”
虽然孔安只是一枚随时可以被丢掉的棋子,但是当着他的面被人伤了,打的还是他的脸,所以他也不会给陈颖什么好脸色。
陈瀚池忌讳孔家的名号,陈颖可不怕。
她当即就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到底是我骄纵还是你们敢做不敢当,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说罢瞥了一眼裹得严严实实的孔安,笑了:“瞧瞧,这就叫自作自受!”
“阿颖,够了,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嘛的!”陈瀚池狠狠地瞪了陈颖一眼,低声威胁道:“你再这样,以后你所有的卡都给我停了!”
别的不说,停卡这一点还是很有威胁性的,陈颖不情不愿地安静了。
这时孔太翔的视线已经落到了她身上,不咸不淡:“这位就是陈先生的千金了?看来伤我门生的那个人也是她带来的?”
陈瀚池急忙解释:“误会、都是误会……这样,孔先生,咱们先到包厢坐着聊吧。”
“不知道我要的人……”孔太翔看他。
“阿颖?”他看陈颖。
“放心吧,我的人敢作敢当,说了会来就是会来。”陈颖别过头。
孔太翔点了点头:“那就最好,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孩子们打打闹闹,没别要闹出人命来,对吧陈先生?”
话虽然是问陈瀚池的,但孔太翔的姿态一点儿没低,就好像现在有人要死了的是陈家一样。
“是是是,都是一点小事,何必闹得那么难看呢?”陈瀚池一伸手:“几位,楼上请。”
孔太翔瞥了一眼早就在等候的电梯:“我们走步梯。”
陈瀚池一愣,但看儒门的人已经朝着步梯走去了,也只好跟上。
陈颖又是一记白眼:“纯有病!”
闻言孔太翔连头都没回,只有孔舜回头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又想对我下咒?!”陈颖不服气地瞪了回去。
孔舜什么都没说,反而冲她礼貌一笑,跟上了孔太翔的脚步。
在他们一行人上楼的时候,大堂角落里的一桌上,杨枭淡定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
“来了。”
一共七层,就连带路的饭店经理都觉得纳闷,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闲的没事走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