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寒说:“即是我劝酒,那么公子可得赏脸喝一杯,倘若公子今日不喝,传了出去那我倚月楼的头牌位置还怎么坐得稳?公子若是喝了,那我今日便有什么,说什么。”
啼寒眼波流转,只不过萧祈泽就像是个绝世直男完全不吃这一套,萧祈泽反问:“你觉得我像是个会受人胁迫的人吗?”
苏余觉得萧祈泽这人平时做事倒是挺有章法的,怎么今日对这个啼寒姑娘这么冷硬。苏余怕萧祈泽这个人脾气倔起来气氛过于尴尬,于是便想着给啼寒姑娘台阶下:“哎呀,我正好口渴了,啼寒姑娘若是赏脸,这酒不如给我喝了吧。”
说罢,苏余兀自接过了啼寒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这琼浆玉液般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的感觉真爽,难怪外面那么多男人都喜欢跑到这里来一掷千金。
啼寒绝美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随后说道:“既然这位公子喝了我的酒,那我便只回答他的问题。”
苏余笑着说:“都行。”
啼寒勾了勾手指,苏余立马凑上前,啼寒凑到苏余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些什么。
苏余感觉有暖暖的热气呵到自己的耳边,浑身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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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月楼之后,苏余整个人连路都快走不动了,整个人挂在萧祈泽身上。
周围走过的人都忍不住纷纷侧目,两个大男人在这秦楼楚馆门口搂搂抱抱确实是挺吸引人眼球的。
萧祈泽也真是无可奈何。
啼寒是个老道的能手,苏余喝一杯便回答一个问题,苏余一连问了她好几个关于她大哥打架斗殴的问题,啼寒都轻声告诉了她。
苏余最后像是上瘾了,竟然问起了啼寒芳龄几许、家乡何处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萧祈泽觉得,倘若今天自己没来,恐怕今天苏余都要把口袋里的钱财挥霍一空,然后躺到啼寒的床上。
倚月楼里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苏余本就酒量不好,喝了几杯就完全不知东南西北了。
萧祈泽想着眼下把人送回府里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先带回家。
苏余嘴里还在说着不知所谓的话:“啼寒姑娘,来,咱们再来喝一杯……你可真美,不知何人有幸可娶你为妻?”
萧祈泽说:“谁有幸娶她为妻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谁娶了你绝对是倒了大霉。”
夜晚的秋风有些冷,苏余勾紧了萧祈泽的脖子,笑眯眯地说道:“啼寒姑娘,你可真香啊。”
说着还想亲上去,萧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