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不太安全。”
左九福怔住:“不太安全?”
白野说道:“不是对我们,是对他们,这边有几个**,你知道的,我们很难观测推导**的行为模式。”
无知者无惧,从那几个二代做的事就能看出来,他们是真的不懂,是真的觉得自己身份高贵,所以才具有危险。
那句说烂的话是有道理的,欲使其灭亡,先令其疯狂。
这反而有点麻烦。
“好的,还有吗?”左九福不问老板说的**是谁,不告诉自己那就不应该知道。
“先吃饭,吃完过去说。”
回到医院,白野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后天就走吗?”
胡梦桃有些疑惑,但既然是白野说的,她就遵从。
胡父的腿不是特别严重,不用等消肿才能做手术,现在已经固定好了。那些园区的打手对这种事实在太有经验,隔三岔五的就有实操的机会,力度把握的很好。
毕竟几个二代是给白野一个警告,没打算闹的很大——在他们看来,把一个人的腿小小的打断一下,是无关紧要的事。
“能坚持出发吗?医生是怎么说的?”白野问道。
如果他不能动的话,那就修改一下计划,或者想平稳的方式运走。
胡父连忙回答:“能,医生说静养就可以了,坐车没有问题的,白先生您不用担心。”
白野看了一眼左九福,后者点头离开,然后再说道:“有件事,需要你们配合一下。”
“好,您说!”胡父答应的很干脆。
他已经从女儿的口中得知事情的详细经过,比想象中的还要重要,可以说没有面前的这个人,自己在缅钿真的难了。
那边很难逃出来,可以说四面八方都是绝路,九死一生。
别说配合一件事,这辈子还能葬在老家,就值得他拼命报答。
白野说道:“我们以一年为期,这一年你不能出现在熟人的视野里,我会给你安排地方,你就当放个长假,对了,你一年能赚多少钱?”
胡父没想到恩人的要求是这个,倒不是不能办法,只是觉得很奇怪。
“我一年赚...不一定的,有时候多一点,有时候少一点。”
也是,身体不好,又没有一技之长,除非老天眷顾,不然再努力就那样了。
白野又道:“胡梦桃,你也是,黔省那边都不知道你跟你爸发生了什么,你大伯一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