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蒙泰这才缓了半口气。
他其实已经慌张了好几天了。
那天他在局子里撞破秦北和楚江然的亲密关系时,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别想轻易下贼船了。
秦北不可能放任他这个知情者,安然无恙地存活着。
而他又打不过这位大佬。
钱蒙泰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只能尽力向秦北展现他的忠诚与作用。
这是他目前唯一的生路。
钱蒙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又默默地安慰起自己。
没事。
现在这样也挺好。
秦北这条船虽然处在风口浪尖上,但它同样也位于这个世界的巅峰。
毕竟这位,可是一手玩弄两只魇兽的恐怖男人!
可能还能一手玩弄两只魇兽、一只狐狸、一只小狼!
钱蒙泰万分敬佩地仰望秦北。
秦北:“……怎么?”
钱蒙泰转了转眼珠子,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不着痕迹地切入下一个话题,开始大力吹捧、奉承起秦北,从秦北的人品吹到他头发丝儿的卷曲度,极尽中华言语之魅力,没有半句重复。
听得秦北两眼发直,脑子发懵,甚至害怕地退后了半步。
这个人哪里怪怪的?!
“老大?”钱蒙泰试探地喊了一声。
秦北:“呃?”
钱蒙泰自觉他俩关系已迅猛提升,不由微微一笑,暗暗颔首。
中年男人又拉着秦北聊了几句后,他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我能问一下,除了陆彧、顾衍、楚江然之外……”
钱蒙泰略显紧张地盯着秦北:“还有别人吗?”
秦北沉默了半天,艰难地点了点头:“有的。”
钱蒙泰的表情更加艰难,他似是有些窒息,神情间却又潜藏了些许兴奋与邪恶。他绷紧着嗓门,小声问道:“是青榆门那位吗?”
“不是。”秦北摆了摆手,也没特意隐瞒,“是碧云阁的。”
“碧云阁?”钱蒙泰琢磨了一会儿,茫然地皱起眉头,十分纳闷,“碧云阁不就属您最美艳么?”
秦北:“……”
神特么他最美艳?!
秦北幽幽地瞪向钱蒙泰。
他可不想要这个形容词。
谢谢了。
随即,秦北忍不住打量了钱蒙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