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蒜。

他们两中的某一人也许正是那所谓的“主魂”。

嗯......说不定，就是顾衍。

秦北眯起眼睛,久久地注视着旁边的男人，眼神说不出的诡异。

“怎么？”顾衍沉默了一下，眸子里的暖色褪去了几分，语气浅淡下来，“不能告诉我么？”

秦北的神情更加诡异。

什么不能告诉他？

哦，他刚问了什么来着？

好像是，他什么时候认识的陆彧？

这人还有脸问他？！

装得挺像啊。

秦北翻了翻眼皮，随口搪塞了这个问题：“我说了我记不清了，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在界阵破开以后吧。”

“界阵破开后么？”男人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神情间有些抑郁和痛苦。

顾衍真切的神情让秦北不免迟疑了起来。

他看起来好像真不知道？

秦北扬起眉宇，不动声色地试探道：“不说这个了，我最近听朋友说起过一个很神奇的事情。”

“嗯？”顾衍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据说，如果一个人的实力强大到一个境界，便可以随意切割自己的灵魂，分裂成数个独立的存在......好神奇哎。”秦北一边惊叹着，一边若有似无地看向了顾衍，“你见识过吗？”

说罢，秦北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脸，细致地观察对方的表情。

顾衍的脸色果然微妙了起来。

“......确实可以。”男人微弱地回答了一声。

他沉默了半天，仿若不经意般问了一句：“如果哪一天我换了一张脸，北北你......会介意吗？”

听到这话，秦北眸光一动，差点冷笑出声。

**。

这个狗东西果然知道灵魂分裂的事情。

他竟然还敢在这里装样子？！

耍他很好玩儿吗？

秦北怒急攻心，怒不可遏，怒发冲冠，只想打死这只大狐狸。

很好。

很好。

搞得好像谁还不会演一样。

来吧，大家一起表演。

如此想着，秦北强自静下神来，敛去眉眼间的怒意。

他低下了头，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只剩下无辜与委屈。

年轻人单手扶起自己的后腰，脸上同时浮现出些许忍耐与疲倦之色，难受得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