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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泽礼眸中划过森冷之色。
从刘惠和温蔓的反应中看来,昨晚本该在陈胜雄家里的是他怀中的少女,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跑了,反而是那两个女人自己作茧自缚。
也幸好她逃过了……
严泽礼只要一想到昨晚如果她出事,就一阵阵后怕。
而他原本是打算今晨一大早离开岭后村的。
若是这样,严泽礼无法想象那么柔弱单纯的少女该要怎么一个人面对这样不堪的境地?
这些渣滓也不知道会如何折磨她?
严泽礼忍着心头涌起的戾气,低声问她:“昨夜你怎么会跑到小树林那?”
有错该死的是温大富这群蠢货,不能吓着他的小乖了。
温欣歪着脑袋回忆,摇摇头,“我只记得我和娘,还有蔓蔓参加完喜宴就一起回家,中途蔓蔓给了我一颗糖果,我吃了之后,人就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小树林那里去了。”
严泽礼眸色更冷了,但对少女说话的语气依然温和,“以后她们给你任何东西你都不要吃。”
他顿了顿,还是说:“你娘和你妹妹都不是好人。”
温欣仰头看他,两人视线相对,她眸中渐渐浮现低落难过的水色。
“我一直都知道的,她们不喜欢我,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我们是至亲,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严泽礼抱紧怀里的小姑娘,在她耳边柔声道:“是她们的错,不是你。”
有些人生来就是冷血没心肝,哪里值得她去在意伤心?
温欣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小脸茫然,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是好?
严泽礼大掌贴着她的脸颊,“小乖,待会儿我带你先去领结婚证,好不好?”
他本来是不想委屈她的,下聘、纳吉、办婚礼,他想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他。
但今日见温大富那一家极品玩意儿,严泽礼怎么可能还放她回去那个**不是的家?
回去她还不得被他们给欺负死了?
这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严泽礼如何舍得?
温欣愣愣地看着他,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严泽礼轻笑:“你二十周岁,我也二十二了,我们刚好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温欣俏脸泛起红晕,“哦、哦。”
严泽礼眼尾挑起,狭长的眸子流露出几分邪肆,“你都是老子的女人了,还能不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