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温蔓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必要现在就打死,吓坏她了怎么办?
温欣继续说:“后来,蔓蔓打完阿贵,要去水缸舀水洗手,不小心脚一滑,整个人差点掉到水缸里,她觉得是我不好,没伺候她,害她弄湿了,所以就舀水泼我,还要把我推到水缸里……嘤嘤嘤。”
严泽礼心疼不已地抱住她,轻抚着她的脊背,“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小乖别怕。”
此时,温蔓终于忍着痛回过神来,听到温欣倒打一耙,把所有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气得嘴都歪了。
她尖叫:“我没有!是她!是她打阿贵,还要淹死我!”
温欣似被她吓到了,娇弱的身躯哆嗦着缩在严泽礼的怀里,整个人脆弱可怜到不行。
反观温蔓那疯婆子的狰狞模样,谁是罪魁祸首?一目了然!
温大富三步做两步地冲过来,抓着温蔓就抽,“你个赔钱货,以前你就懒,心眼还多,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从前一直嫉妒阿贵,又故意哄着他,从他手里拿肉拿零食吃。”
“阿贵愿意,我和你娘也不想他不高兴,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现在居然嚣张到去抢阿贵的东西,还打伤他,老子打死你个赔钱货。”
温蔓被打得吱哇惨叫,不停地扑腾着。
但她哪里有温大富的力气?被抽得整张脸都成了猪头!
“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是温欣,是她,她疯了,她真的疯……”
温蔓哭嚎着辩解。
就温蔓从前的性格和她干过的好事,即便她此时说的是真话,也压根就没人信她,连温大富夫妻都不信。
这时候,就是拼人品的时刻了。
整个岭后村谁不知道温欣最是懂事勤奋,爹妈再偏心眼,她也无怨无悔的,性子软得跟没脾气一样,别说打人,她连吵架都不会。
而且,以往她在家,就极力让着弟弟和妹妹,反倒是温贵和温蔓时常欺负她。
所以现在谁会信是温欣打的温贵,还要溺死温蔓呢?
何况,就刚刚,大家可是“亲眼”见到温蔓要把温欣推进水缸里的。
村长敲了敲拐杖,让人把温大富拉开。
他目光严厉地瞪着温蔓,也是气得不行,“温蔓,我一直都知道你性子长歪了,但想着你就是个小姑娘而已,没想到你现在是越发变本加厉了。”
“昨日,你跟陈胜雄他们胡来,不思悔改,见到你姐姐就要扑过去喊打喊骂,今**更过分,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