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嘶……”南棠上下打量两只斗鸡:“我说二位英雄,不会打了一宿吧?”
“才没有。”童竺上前一步化成小猫跳到了南棠腿上:“睡前休战了,谁知道大早上又在姐姐门口看见他,晦气得很。”
祝霄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看着童竺:“公主想给他出气直说一声,我也就不躲了。何必纵他满院追着我跑。”
“呦。”南棠伸了个懒腰看向他:“祝霄这是有气?”
“没,没有……”对上她的目光,男人略微垂了头,半晌道:“只是……束手束脚太憋屈,白虎推倒的桌子还要我来扶!”
南棠没有说话,就听怀中的猫儿喵了一声:“胡说八道,我一个小猫怎么可能推动桌子。”
祝霄刚要反驳,便听南棠问道:“你昨天找过我三哥?”
祝霄噎了一下,只能由着她转移话题:“找过。”
他话说得坦白:“想看看能不能同盟来着,可惜您家三王子胆子太小,不肯自己起炉灶。”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南棠指尖弹在他的脸颊笑道:“当然,你也是俊杰。”
俊杰此时正跪在锦鲤池边,秋老虎晒得他脸颊微红,男人盯着池中跃动的鱼儿不知在想什么。
白色的裙摆出现在身侧,上官菏泽略略抬头,一个女子微一躬身向他行礼。上官菏泽记得这人,正是五公主的贴身侍女袭雪。
“三王子。”袭雪呈上一卷竹简,上官菏泽一愣,双手接了。
“这是……?”他有些疑惑,展开后,上面零零散散写了十几条罪状,有结党营私,有私贩官盐等等等等,证人信息俱有标注,矛头直指桓王。
袭雪略略躬身:“五公主有言,此简所书皆可考证,只是殿下不必急于求成,打蛇当打七寸,给殿下个心安,算是五公主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