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瑛,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发生。他几乎是急切的想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刚刚那瞬间,他主人眼中的神情,同上次**暗卫的尸体时一模一样。
但这次祝霄不担心她会因此怪罪他......他只担心他的主人会责怪自己。
“不是你的错,但需要你的帮忙。”南棠轻轻挥挥手示意他让开,她的声音依旧冷静平和,祝霄的心却揪了一下。
南棠缓缓吐出口气,凑近去看那整齐的血肉,它们厚薄几乎没有偏差,细看切面却极不光滑,像是一个极其熟练的人用了一把很不顺手的武器。
鬼主上前半步,顺着南棠的目光看过去,他迟疑着开口:“这...不像是骨瑛的手法。”
鬼族杀人很少有亲自舞刀弄枪的,尤其是需要布置这么戏剧化的现场时,骨瑛有无数种方法让这肉片更美观更优雅。
生生剜下每一片血肉,倒像是人族动手的凌迟。
“不是他动得手,但一定是他做的。”南棠这话说得极其肯定,这是在近两次事件中看出来的,在时间充裕的情况下,骨瑛很享受折磨猎物的过程,仿佛痛快的死去是罪人配不上的恩赐。
那么不是他动得手又会是谁?
南棠心中隐隐有种极残忍的猜测,她想起了青槐从府中带走的那柄长剑。
..................
求互动求爱发电
啵啵啵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