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空的酒壶,南棠便笑:“怎么?不舍得给我喝?”
沈知渝几乎想问,这是不是专程给他的,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南棠便又去摸他的脖颈,她四根手指落在颈侧,唯拇指压在喉结之上慢慢朝上捋。
沈知渝强忍住吞咽的冲动顺着那力道仰头,南棠低头看他,那唇近在咫尺。
沈知渝几乎是闭上了眼睛,等来的却只是落在颈侧的一巴掌,这一下声音极清脆,他听见了少女清浅的笑声。
这似乎只是戏弄……
沈知渝抿了抿唇,有些无措,他睁开眼睛,准备好了迎接南棠眸中的轻蔑,可那眼中只有纯粹的愉悦。
她扬了扬眉:“不许小气,还给你留了几坛。”
沈知渝心中微颤,给他...留吗?
“鲜荔枝这季节太少见,想你很难赶上正时候,上次宫中送来,便留了些酿酒。”
南棠又在他颈侧轻拍了一下:“进屋,关门。”
其实南棠知道,观宁是从这间屋子出去的,那以他的心思,一个时辰内这片儿连只野猫都不会放进来。
但......沈知渝不知道这个。
沈知渝啊......是当真豁得出去。
他是那种,你让他今晚簪花,他就敢直接穿裙子过来的人,你以为这就是极限,但你掀开裙子就会发现,他里面还配了红肚兜。
你忍不住想笑他浪荡,却发现那肚兜上绣着鸳鸯。
他的爱意藏在层层欲望之间,他不会否认这点小心思,他堂堂正正的勾引。
南棠坐在桌边,沈知渝依旧跪着。
屋中生着炭火,本没多少寒意。但沈知渝上半身未着寸缕,仅南棠身上的雪气就足够他轻颤。
他没多矫情,只温顺的垂头给南棠倒茶。
南棠便脱下披风朝他扔过去:“沈公子穿件衣服吧,没一刻消停。”
沈知渝身子避了避,只伸手接了。他笑笑,将那披风叠好放在一旁。
“酒没干,晚点穿好不好。”他轻声询问,茶水捧到了南棠唇边。
南棠偏了偏头没接那茶:
“如今倒是乖巧,当着我的面捂冥一嘴时的气魄呢?”
沈知渝没有回避这话题,反而在唇上那细微的伤口处咬了咬,说了和之前一样的话:
“主人……好疼。”
南棠的笑容更深,沈知渝确实好胆量,他敢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