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停薪留职。”
“后来你侄子办满月酒,姚元这边特意去省城赶回来送礼,我估摸着这里面有你舅公的意思。”郑兴建解释。
“可是上回我去燕京拜访郑老爷子,现在准备将华运杨航划入到央企永安集团旗下,再这么重组几次,舅公对杨航集团的影响力基本上就荡然无存了。”一代新人换旧人,概莫如是。
“谁说不是呢?谁知道姚元刚辞职没多久,林良长也从市里辞职了,早知道还不如多熬几个月呢。”郑兴建也觉得可惜。
舅公的儿女都不怎么争气,只知道开公司挣钱,发达了以后瞧不上通济县的这门穷亲戚。
前几年表叔和表姨还知道给外婆打个电话拜个年,这两年连打电话都懒得打。外婆那边当然很伤心,好几年都没见过弟弟和外甥,外甥女。
现在郑文桐这边成了气候,表叔和表姨自然不好意思厚着脸皮上门拜访,舅公那边退休后估计也想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所以才托姚元上门送礼,郑兴建就顺水推舟推荐姚元担任斜坡公益基金会副理事长。
“那你也不说清楚,前几天我刚去过燕京,应该顺路去看望下舅公。”郑文桐觉得奇怪。
“嘿嘿,你妈心里不痛快,她小时候还带过你舅公家的表弟表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现在成家后翻脸不认人,眼高于顶,既然姚元一直不说什么事要求到你,我们就装聋作哑好了。”郑兴建也有小人物的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