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轻笑道,“我没生气,真的,你少说话。”
“……嗯。”
顾嘉翰就真的一动不动,大有一副任凭陆徵搓圆捏扁的架势。
常年锻炼的缘故,顾嘉翰手臂的线条十分漂亮,结实又流畅,陆徵觉得他的嘉翰真的怎么看怎么喜欢。
姜医生来得很快,说是就在附近有事。
他早年是陆徵父亲的私人医生,后来自然而然成了陆徵的私人医生,也算是看着陆徵和顾嘉翰长大的人。
六十多岁的人,一进门就插着腰喘气:“我说小顾总啊,您那么有钱就不能换个电梯房?我一把老骨头爬上来都不知道是给你看病还是先给自己看看!”
陆徵嗤笑道:“别提了,他现在很穷,没钱了。别说电梯房,连今天的出诊费他都没有。”
姜医生撑大了眼睛:“这就是陆先生的不对了吧?您得抠成啥样啊,连我的出诊费都要克扣?还有,连小顾总都成穷人了,感情他这些年都给陆先生干白的?”
顾嘉翰忙解释:“没有,是我……咳咳……”他说得急直接呛到了。
姜医生推了推眼镜走到床边:“这……不是说感染吗?嗓子怎么还哑了?哎嘿……这一问诊怎么还脸红了呢?来,我看看。哎呦,又是一身伤。”
姜医生检查一番,语重心长道:“小顾总到底年轻气盛,遇事就动手的性子改改,您就不能跟陆先生学学?”
顾嘉翰诧异抬头:“啊?”
姜医生道:“陆先生可是出了名的杀人不见血,成天打打杀杀的哪儿成呢?”
“呵。”陆徵冷笑道,“我人可还没走呢。”
姜医生一点也不紧张:“我这是夸您呢,您听不出来吗?”
陆徵:“……”真没听出来。
“喉咙……”姜医生伸手摸了摸就见顾嘉翰本能往边上躲,他皱眉,“疼?这怎么弄的?”
顾嘉翰本能朝陆徵看了眼。
陆徵上前道:“我让你来是看看他伤口感染的情况,你给他开药就行。”
姜医生啧啧道:“喉咙不看?我感觉有点严重啊。”
陆徵有些僵硬说:“昨晚他吃东西吞得急,给伤、伤着了。”
姜医生“咝”了一声:“吃的什么啊,这是没嚼?”
陆徵:“……”不能嚼。
顾嘉翰:“……”不敢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