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刚下来。怎么了?是脚疼吗?那我打电话给昭昭,让他……”
听到宁昭的名字,言蹊顿时回过神来,她忙说:“不是姑父,我现在在医院。”
“医院?这里?!”宁绎沉明显很吃惊。
言蹊继续说:“嗯,我在陆随病房,他去哪里了?他是出院了吗?”
手机那头传来电梯门开关的声音,接着宁绎沉说:“你先待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听声音明显是朝这边走来的。
言蹊猛地抬头闻声看去,是路随回来了吗?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果然进了病房。
言蹊下意识收线,紧紧握住了手机。
很快,那人出现在了房门口。
不是路随,是杨定。
他看到言蹊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开口道:“没想到言小姐这么快就来了,也没让我等多久。”
“杨定哥!”言蹊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本能往前走去,急着问,“是陆随让你在这里等我的是不是?陆随呢?他去哪里了?”
杨定笔直站着,没有靠近:“对,是少爷让我留下的,少爷有些话想对言小姐说。”
“他、他想对我说什么?”言蹊激动问,“他是不是等我给他解释?我可以解释的,那天他问我的话我没有撒谎,我跟他说的是实话,至于阿姨问我的那天,我、我是因为被催眠了!”
杨定微微蹙了蹙眉,随即问:“是吗?那么请问言小姐,被谁催眠了?毕竟这件事冤有头债有主,总得有追责的人吧?您给个名字,好过现在我们夫人空手而归,还要被老爷子责骂。”
追责?!
什么意思?
言蹊愣住了,陆徵说盛妤芳觉得顾嘉翰和路随哥哥的死有关,所以现在连宁昭也要被划分进去了吗?
杨定又道:“至于少爷想对言小姐说的话,您自己听吧。”
他说着翻出手机上的录音直接对着言蹊打开。
经过两三秒的静默后,手机里传出路随熟悉的声线,带了几分自嘲:“原来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我以前不信命,总觉得可以凭一己之力逆天改命,现在才明白自己是多么天真。你从一开始就喜欢你的那个恩人,我也从开始就知道那个人就是顾嘉翰。”
言蹊的眸子蓦地紧缩,什么意思?
路随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没错,瑞雪酒店的监控录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