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去叫护士挂水去。另外再给他找点吃的。”
金朝不敢耽搁,背着人匆匆出去。
顾嘉翰疼得直抽气,听了宁昭的话才终于放下心来。
宁昭骂骂咧咧给他检查:“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还好伤口没裂开,否则有你好受。”
“行了,别骂他了。”宋也扶着人躺下,又啧了声,“宁教授,他是不是滑针了?”
宁昭:“……我**!!”
其实也不必非得挂脚上去,但宁昭就是非要给顾嘉翰扎脚上,把路过的护士都看笑了。
宋也无奈只好关了病房门,转身抱胸看着顾嘉翰:“这就原谅他了?”
顾嘉翰刚缓过劲儿来:“这几天我总在想,如果我真的没挺过来,那通电话就是我留给陆先生最后的话了。因为我的话,他将自责内疚一辈子,想想其实挺残忍的,毕竟他没有真的对不起我什么。”
他定定看着天花板,“为他我可以连命都不要,就算很生气,也不可能生一辈子的气。人的一辈子那么短,都用来生气太不值得了。”
宁昭嗤笑:“你这去了几次战场还成哲学家了?”
宋也叹了口气:“下回他要是再推开你呢?”
顾嘉翰道:“他不会了。”
宋也还想说什么,手机突然震了震。
他打开看了几眼,突然快步走到顾嘉翰床边:“队长给我发的,e国那边的新闻。”
新闻上说,位于e国西北部的某个恐.怖.组.织基.地被不明导.弹瞬间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