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帝淡淡的看了江商一眼,便懒得理会。
桂帝倒是露出了些许歉意,但是她依旧避开了江商的眼神。
今日这关,易帝能不能过还在两可之间。
就像冥帝,能不能坐稳也是两可之事。
现在的人族,可不是以前战皇宫一言九鼎的人族了。
就连五帝的战皇宫,都经常被着急上火的在野众帝指着鼻头骂,政令推行时时不畅。
更何况是区区一祭酒呢。
天皇?呵呵。
天皇万年几乎没有现身过几次,她的威望只在无知的庶民和小儿中高尚罢了。
与冥帝对视,易青灿然一笑,“是我的错,君当明正典刑。”
说完,她不知从哪拽出青衫,外披在身上,说不出的妥协。
江商鼻头一酸,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冥帝眼神波动,嘴唇抿的死紧。
她知道易青的意思。
她把自己送上来给她立威了。
没有什么人,比身为古帝的她,更适合当那只儆猴的鸡了?
她是不是早就看见了?
她总是喜欢这样。
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冥帝铁青着脸,情绪压抑的几乎暴戾。
在场皆是人精,她的情绪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有人面露讥讽,古帝又如何,还不是泰帝几句话,便挤兑至此。
先以自己人试刀,等出去,他们就可以宣扬冥帝冷血无情了。
对同为古帝的同袍都能痛下狠手,啧啧。
冥帝开口了,“她穿了。”
众帝:“??????”
等了半天,他们发现冥帝居然说完了。
别说处罚了,她连句重话都没说。
Exm?
这就是你祭酒的威严?
泰帝眼眸精光闪过,这样更适合他发挥。
“祭酒想袒护易帝?”
冥帝:“何言袒护?不过一件衣服,天皇有言不穿衣服要处罚吗?”
她不信江南有这么闲。
泰帝冷笑了一声,“刑过不避亲贤,赏善不遗匹夫,君之公正我等看见了。”
一声轻笑。
众人看了过去,就见外披着青衫的病秧子神色慵懒闲适,轻松的坐下了。
她眸中含笑,嘴角微勾,也不知道在嘲讽谁。
冥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