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猜测,但是江商还是很虚。

人皇看起来着实太深沉了，让人看不清她到底想干什么。

江商被她看的下意识伸手抓住祭酒的袖子，朝她身后藏了藏。

青衫女子唇角微抿,白皙修长指节敲了敲桌子,吸引了注意力之后,她淡淡道，“你能不能收敛一下,我学生很好看吗？”

李长安终于缓缓转过头,瞥了易青一眼，懒得开口。

江商松了口气。

她看见祭酒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江商眨了眨眼,偷偷传音道，看什么？

女子淡然回过头,脸上并无笑意,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嗯，显然传音如同石沉大海。

江商没再骚扰她，而是乖巧的坐在原地听着师尊她们说话。

天皇念叨了几句,发现祭酒不为所动之后,便转而去说正事了。

江商看了一会，又闻到清浅的酒香。

是那种混合了竹香与祭酒气息的特殊酒香，江商不要太熟悉。

果然，她又在喝酒了。

江商一直以为，她家祭酒不会在人皇宫喝酒,至少不会在天皇面前喝酒的。

听刚刚天皇的话,她明显觉得喝酒的祭酒，处于状态不好的情况。

可是，祭酒不是从一开始就挺爱喝酒吗？

也就……频率和时间不一样……

江商眼神微闪。

不对。

祭酒心情好的时候,不会整日喝酒的。

她是个命运大帝，喝酒最多是爱好，绝对不好耽搁正事，而九泉大帝酿的酒，是能影响命运大帝脑子的清醒度的。

按理说，命运系没人喜欢被酒水**感觉的。

她之前就好奇过这种问题，按理说祭酒不会有这种爱好才对。

倒也不是祭酒不能喝，而是这种行为与命运系的群体习惯相违。

虽然她家祭酒就没这么遵守过就是了。

她不清楚天皇眼中的正常祭酒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江商却想起，正常情况的祭酒只会在晚上睡觉之前喝酒，而且经常会忘记。

那……

祭酒不会是因为跟自己吵架到现在都没消气所以才以喝酒消磨时间的吧？

不会吧？

她对祭酒有这种影响力吗？

悬。

江商不太自信。

不过，江商决定继续传音骚扰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