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转移话题而渐渐闪躲的眼睛。
她轻声道,“你看,这就是我担心的。”
“你做的事情,都是因为别人,是别人赋予你的,”她眼神忧虑,“你自己没有想做的事情吗?”
“人活着的意义从不是别人给的,易青,我很担心你。”
易青不自在的动了动**,下意识皱起了眉,“你想这些做什么?再说你说的都是假设,现在不是有你吗?”
江商却是瞬间想到了易青兔。
她应该已经没有任何继续活着的意义了吧?如果不是凑巧遇到易青父母……
江商拉回思绪,也一本正经的回道,“你是我道侣,我岂能坐视自己的道侣是条咸鱼呢?”
易青听见道侣,下意识心头一颤,她看向江商,“谁是你道侣啊!”
江商却看见她眼中焕发的强烈神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愈发明亮了,就像真的藏着星星。
下意识摸了摸她的眼眉,见女子不适应的躲闪,江商道,“当然是你。”
她理所当然的道,“你都亲过我了,难道你想不负责?”
易青愣了一下,寻思她不是被亲的吗?
江商却脸皮超厚,“对,你昨天亲过我了,你是不是想不认账?我跟你说我这人超传统,长这么大还没亲过人……哦不被人亲过,你必须对我负责,否则……”
江商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脸色,发现她下意识上扬的嘴角,却又强做克制,听见女子清隽的嗓音故作抱怨,“你这人真是强词夺理,分明是你强亲我,怎么能让我负责……”
“我就是强词夺理,怎么着?”
易青与她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易青转过头,竟觉心乱如麻,实在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好了。
她不自禁拿起杯子,一杯一杯的干喝。
江商定睛,发现她居然紧张到干喝开水,连酒都忘了倒了,干脆凝水烧开就喝,速度极快,吨吨吨七八杯就下去了。
江商有些哭笑不得,抓住她的手,“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始乱终弃?”
“我……我……不是……”女子不敢回头,甚至连余光都不敢瞄,语气干巴巴的,“你怎么突然说……这个……我……”
她稍微凝过神,“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要你负责你就没准备?”江商故意做弱势,“怎么你才能有准备?”
其实她自己也没想到今天她会顺势这么说,她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