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睿表示不理解，“之前你们不是一口一个妖女的骂她吗？为什么现在叫她祖师了？”

被段睿问到的人瞪大眼睛，反驳，“你胡说！我可没有骂过她妖女！你休要污蔑我！？”

段睿，“……？”

周围人也说道：“其实从前都是我们不了解她，对她有所误会罢了，她哪里就是个坏人了，之前只是性子太过耿直了一些，才让大家以为她不是个好人，但仔细看来，她自从来了我中原武林，也没有滥杀过一人，反而还一直很有礼貌，又平易近人……“

“对对对，她的行事作风颇有侠义，金菩提对她有恩，她便来中原武林为金菩提寻找武功秘籍，现在世上已经很难再找到这么有情有义的人了。”

段睿简直怀疑自己幻听了，明明之前一个个的都在骂顾陌，把顾陌说的比牛鬼蛇神还可怕，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口风？

难道他才几日不曾行走江湖，江湖就又变天了吗？

“不对啊，你们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啊？我之前有说过什么吗？我之前不是一直说顾祖师是个极好的人吗？”

“是啊是啊，我说段公子，你不要自己对顾祖师有偏见，就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好不好？”

还有人直接反咬一口，“之前江湖上有关顾祖师的那些流言蜚语，不会是段公子你传的吧？”

段睿，“……”

不是，你们好现实啊……

段睿无语，“我之前听说，她把人家天意楼的夫人双手都给砍了，还毁了容貌，天意楼现在也一蹶不振……”

“那能怪她吗？是天意楼的夫人，那个假李青樱为了取代她的身份地位，抢夺她的武功秘籍，对她狠下杀手，她靠实力为自己讨回公道，怎么能说是她狠毒？”

“说起来最可怜的不是她吗？见义勇为救人，对方却恩将仇报，好好一个姑娘也毁容了，要不是被人救了，一辈子都没法替自己讨回公道，实在是太惨了，她报仇有什么不对？”

“没错没错，那个假李青樱把她害成了那样，她也没有杀了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是个恩怨分明的厚道人。”

段睿，“……”

好的，这天聊不下去了。

不过这也坚定了段睿去江湖好好看一看的决心。

就在段睿离开后，那群江湖人继续讨论，而在另一边的角落里，蹲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将段睿和江湖人士的话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