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的,风餐露宿,难免有个头疼脑热,喉咙不舒服的。
大夫给他们挨个都看了,一百多号人有一小半手都有冻疮,有几个得风寒,还有几个喉咙不舒服,吹风吹的头疼的。
大夫每个人都开了药,预防风寒的,治疗风寒的,擦冻疮的药,本来决定在客栈停两天,为了彰显我大气,为了大伙的安全,我把两天改成了四天。
我又让禾苗和莲姨去给他们每个人从上到下买了一身冬衣棉袍,又给他们每个人加了一床被子。
禾苗熬着药,熬了一半要去买大肘子,去订大包子,大馒头,人就跑了,让熬药的沈山帮忙看一下,给我送药。
“姜大小姐,你的药!”沈山端着热腾腾的药上来,立在客栈门口,没有再上前一步。
我想伸手去接,但是我两个手都被包了,一只手是**的伤,一只手是冻疮的伤,无法顺利接碗。
沈山望着我的右手:“大小姐,你的右手是……”
我把露出五个手指的右手举起来:“没什么,就是有些冻疮,大夫开了药,在敷药而已。”
“你稍等一下,我叫莲姨过来端药。”
我话说完,对着屋里喊了一声。
莲姨听到我的喊声,笑眯眯的走出来,一看送药的是沈山,张口就开始骂人:“禾苗那个死丫头,就是一个不靠谱的,让她煮个药,人就能跑没影。”
“大小姐,你别太惯着她,等她回来的时候,该打打,该骂骂,可不能让她再由着性子来。”
我笑语盈盈的回着莲姨:“我知道了,等她回来,我就拿棍子抽她,抽的她再也不敢偷懒为止。”
莲姨把药端到手:“这还差不多,就得好好打,可劲的打,不打她记不住。”
我附和她:“是是是,你把药端进去,把我敷冻疮的药草拿出来一副。”
莲姨哦了一是,把药端了进去,把我用敷冻疮的草药拿出来了一副,递给了我,自己回房了。
我把草药递给沈山:“临沧城的大夫不错,我用这个草药敷手,晚上就算手暖和了,也不会发痒,你试试。”
沈山望着我递给他的草药:“姜大小姐,你是故意停留,故意请大夫,给我们看风寒,给我们看手,让我们吃好喝好睡好?”
我轻笑出口:“沈山,不能这样说,要不是你们送我去平津关成婚,你们现在留在京城的家里,围着火炉,吃着烤饼,喝着鲜汤,也不会得风寒,手更不会冻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