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我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玄之道长,我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置身于危险之中。”
“我每日都活在被死亡的威胁惊恐当中,从襁褓里,到呀呀学语,到懂事,到嫁人,到死了两问夫君,到现在,没有一次例外过!”
“皇贵妃是厉害,她无论长相还是品性,还是家世,都很厉害,可是皇后和皇太子还有她们身后的文武百官,母家也不差,她们现在在哪呢?”
“哦,一个被废在冷宫,一个被圈进在宗西府,至于她的母家,十岁以上的男丁全部被处死了,女眷全部入了**籍。”HTtρs://Μ.Ъīqiκυ.ΠEt
玄之眉头紧皱:“与虎谋皮,如同常在河边行走,哪有不湿脚的道理?”
“我劝你小心,我劝你少与她接触,皆是为了你好,皆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好!”
我嘴角扬起:“与虎谋皮,我拿了刀子,常在河边走,我不但多带了一双鞋子,我还会游水。”
“我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老虎要咬我,我就捅他一刀,我要湿了脚,我就去换鞋子,我要掉进河里,我就游到对岸去,总归有办法,我会保全我自己的!”
玄之对于我的油盐不进,眼中焦色一闪,脱口而出:“姜回,你爹的身体已经成为强弩之末,再不加以干涉,他会比你预期,比我预期死的更快。”
“你要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你爹在仇恨中死去,而无动于衷吗?”
我扬起的嘴角一僵,盯着玄之,像一个冷静理智的疯子:“玄之,我爹的身体如何,与你无关,我爹是生是死,更与你无关。”
“我与皇贵妃如何,都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你给我药,帮助我,我知道,是因为我们有利你,至于何种利,你不说,我猜不到,那我就不猜。”
玄之听到我说这些话,盯着我的双眼一瞥,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从袖笼处掏出一瓶药,放在桌子上:“福主,祖师爷保佑,贫道愿你和你在意的人长命百岁,福寿安康。”
他的话让我的眉间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刚欲开口,他身形一闪,直接窜到窗户处,推开窗子跳了出去。
窗子打在墙上晃悠着,我把桌子上的药瓶捞在了手上,抬脚走到窗户处。
月光皎洁,天上的星星像水洗一般亮堂,我**手中的药瓶,千想万想,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玄之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什么都知道,他想站在高处的神,俯瞰着人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