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拼命的摇头:“我不信,我不信,我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九负表哥,表哥,你告诉我,她说的不是真的,她不可能请到黑白巫族和大祭司。”
手拿白绫的凤九负。走到了胡允汐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张口声音如果了寒霜,冷得掉渣:“世间万物,没有什么不可能。”
“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要机会,为了凤家,我不会再容忍你。”
纯洁无瑕的白绫被凤九负丢给了旁边的婆子,脖子一拿,把白绫套在了胡允汐的脖子上。
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扯着白绫,死亡迫近,胡允汐感觉到了害怕,没有之前的嚣张,开始张口求饶:“表哥,我们是三代嫡亲,你答应我外祖父外祖母要照顾我的,你不能杀了我,你不能。”
“我错了,表哥我错了,你放了我,我这就去给三皇子解蛊,我不爱他了,我去把他身上的蛊虫全部解掉,好不好?”
凤九负挺拔如松,浑身散发着不容置喙霸气:“我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现在后悔求饶晚了,杀了她。”
扯着白绫的两个婆子听到凤九负的话,开始用力拉扯,白绫裹在胡允汐的脖子上。
她人被绑着,她无手去扯,无法用力挣扎。
顷刻之间,她满脸憋的青紫,双眼通红突出,想求饶,发不出声音,张口却无法呼吸。
我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凝望着她,直致她被白绫勒的垂下头颅,才张口:“凤大人,我这个人疑心病重,为了防止她可能有存活的机会,麻烦你再补一刀,对着她的咽喉。”
凤九负眉头一拧,觉得我在羞辱他,张口便道:“姜回,她人已死,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反问:“到底是谁在欺人太甚,我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京城各地高门大户,犯了事公子哥有多少人假死逃避律法,你这个大理寺卿,比我更清楚。”
“我现在只不过求稳,求一个真正她死,怎么就变成了你眼中的欺人太甚?”
假死脱身,在京城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人眼中就是经常发生的事儿。
胡允汐被白绫勒死,为了安全起见再补她一刀,我比较放心,不然的话,谁知道她死没死,谁知道她后面会不会出来作妖?
我每日都很忙,想的都很多,算计的都很多,我可不想让她耽误我任何路。
更不想在我生孩子的时候她突然之间窜出来,弄我的孩子,弄我,那我不就得不偿失了。
凤九负深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