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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结界极大,瞬间就延展至整个大厅,堪堪在灵玺剑君身后停下。
季闻笙转身,蹙眉,正欲踏入结界,被灵玺剑君阻止。
“莫慌。我灵玺的徒弟,也岂是旁人能欺负的?他若伤到你师弟,为师自会拿剑削平他的奉清宫。”
季闻笙点头,他师尊敢说就一定敢做,而且,这世间也只有他的师尊敢去拿剑去削北峰的山头。
灵玺剑君的声音不大,却恰好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殿内尚未离开的几位长老见状,直接掠出结界外,找了个绝佳的位置站好。
长相艳丽的弄玉长老撩开长发,风情万种一笑:“剑尊又欺负小朋友了,还是灵玺剑君的弟子,这下有好戏看了。”
褚家小厮见状,连忙从怀中掏出纸笔准备记录这次剑尊出手又要毁掉多少摆设,又要填补多少灵石。
流光剑尊是个极其好斗的性子,遇见资质好的弟子,便要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切磋一番。
好在仙门有钱,几千灵石不在话下,不然以这帮剑修爱剑如命视剑如老婆的性子,非得债务压身穷死不可。
暮寒长老道:“我道剑尊如何不找灵玺剑君的茬儿了,原来在这等着呢。”
一旁的道清真君眼睛一亮,发现了商机,开始吆喝:“来来来,下注了啊,就赌今日灵玺剑君的徒弟被挑战,灵玺剑君会不会与咱们剑尊打起来!”
一时间,连殿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弟子们也涌了进来。
结界内。
面对溯流光的质问,迟夙不慌不忙,甚至心底隐隐涌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我也想知道我是谁,剑尊能告诉我吗?”
少年面上波澜不惊,眼底却血色暗涌。他烦躁了两日,急需一个发泄自己胸中怒意的倾泻口。
溯流光眯了眯眼,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握着自己的佩剑啸雪,哈哈大笑了两声,“先与本尊过几招,本尊再告诉你。”
迟夙咧嘴笑了,“好啊。”
听到这久违的熟悉的语气,晚晚脑海中警铃大作,忍不住看向他。
小兔子这两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不再缠着她,不仅没有夫妻生活,连睡觉时该有的亲亲贴贴和揉揉都没有了。
晚晚前些时候被他折腾的腰疼,她巴不得他不缠她,也没有在意这些疏远。
她呼呼大睡了两天,直到今早起床,看见他不知何时醒来,衣裳穿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