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姐姐洗澡,可以吗?”
他身上清爽的幽昙气息传来,还有肌肤触碰间烘人的热度,以及压低的声线,是那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人之间的磁性,像一只撩人的小勾子,直往人耳孔里钻。
晚晚的心跳慢了一拍。
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稳住身形,羞得脸红:“不用,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洗。”
“我来吧。”
迟夙将她放进大浴池旁的小池子里,撩起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和花瓣。
青年双眼水光潋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以后这种小事,我帮你做就好了。”
……
等一个澡洗完,晚晚的脸已经红的跟熟透的果子一般了。
这时,殿外有了动静。
两人披了衣服出去,才知道是白漓传信来了。
自从白漓没疯这件事被晚晚发现后,她便总是借着送东西的借口给晚晚传信,晚晚只收了信看,从没有回过。
白漓是一位失败的母亲,便是如今拼命想弥补,都不会令迟夙再有半分的心软。
迟夙已然不肯再见她了,她便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个小院中生活。
自万剑宗一战后,她又得知晚晚有了身孕,高兴不已,又传了信件过来。
晚晚捏着薄薄的信纸发了半晌的呆。
迟夙对白漓的传信没有半分兴趣,脑海中只有方才在浴殿中缠绵旖旎的画面。
他的手轻轻扶上她的腰,感受到她腹部微微起伏的曲线,沐浴后的香气传来,令他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
“这些天他们有没有懂事?有没有让你再难受?”
晚晚红着脸摇头,此时她更多的是羞燥和微恼。
“你怎么没告诉过我,他们长得这样快?要不是你母......白漓提醒我,我还以为......”
迟夙一头雾水,也收起了脸上一贯散漫的笑,目光变的凝重起来:“什么?”
晚晚干脆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游走了一圈。
“我的肚子是不是变大了一些?”
迟夙迟疑地点头。
好像是大了一圈。
晚晚很是苦恼,“这才几天啊!根本就不符合自然规律。”
迟夙更懵:“所以呢?”
晚晚郑重其事:“再有三个月,你就要做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