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人,纵然认清了自己对姜南秋的心意,总也想着好生安顿荣梦晗。可是就在他绞尽脑汁要与荣梦晗撇清关系的时候,床榻上染着血迹的锦帕却给了他当头一棒。那一刻,他的心里弥漫着诸多纷杂的情绪,这些情绪复杂又难以言喻,却唯独没有欢喜。
荣梦晗静静地凝望着他,见景安之凝着寒眸久久未言,便先发制人地说道,“梦晗知晓爷的难处,纵然我已清白不再,却不想硬纠缠上世子爷。”
说着,她便翻身下榻,寻了件外衫罩住了自己只着寝衣的身子。
她垂下雾蒙蒙的眸子,强颜欢笑道,“还请安之哥哥替我择一门远离京城的亲事,最好是偏僻又荒无人烟的地方,我自会好好度过余生。”
荣梦晗这话说得楚楚可怜,却也透着几分倔强清冷之意。
景那之正是头昏脑涨之际。一来,他实在是疑惑自己好端端地与荣梦晗饮一杯酒,后来便没了印象,再醒来便躺在了这张床榻上。
二来,不知该如何安顿荣梦晗。
如今的世道艰难,女子的清白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可若是纳她为妾,又非他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