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是打算去探望王氏一番地,瞧着此情此景,便又识趣地去耳房里静坐了一会儿。
等景德山平复了情绪后,景安之和姜南秋才进了桐院内寝与王氏说话。
王氏久未见景安之,好不容易等来了儿子,便拉着他地手絮絮叨叨说了几句话。说完这几句话,她被疲累得闭上了眼睛。
景安之心中酸涩不已,却也只是攥紧了手中的拳头对王氏笑道,“儿子一切都好,倒是母亲你要珍重自己的身子。”
看望完王氏后,景安之又带着姜南秋去了一趟诸葛大夫和和邓氏所在的院落。
景安之对诸葛大夫十分地敬重,姜南秋心里也浮起了一抹猜测。
回到秋阑阁后,姜南秋屏退了左右伺候的丫鬟和婆子们,也收了笑意,对景安之道,“爷,快把外衫和里衣都脱了。”
景安之一愣,俊朗的面容里浮现了几分不自在。
他顾左右而言他,甚至还嬉皮笑脸地对姜南秋说,“如今天色未晚,白日宣**怕是不好。”
姜南秋沉下了素白的脸蛋,铁青着脸道,“妾身没有跟爷玩闹的意思。”
景安之仍是犹豫,犹豫着要不要按照姜南秋所言褪下衣衫时,姜南秋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胸膛处。他越是表现得抗拒,姜南秋就越是咄咄逼人。
顷刻间,他胸膛处两道三四寸长的狰狞伤痕呈现在姜南秋跟前。那两道伤痕虽然抹了药,可因伤势太严重的缘故,还是露出了几分触目惊心的血色来。
姜南秋霎是红了眼眶,那双手悬在了半空中,不敢去触碰景安之胸膛上的伤处。
“我就晓得,爷对哪位诸葛大夫如此敬重,一定是见识过他过人的医术,若不是您自己受了伤,又怎么会有机会见识到这些?”
景安之竭力想要隐瞒自己身上的伤痕,却不想他的妻冰雪聪慧,哪怕他竭力掩饰,也无法骗她过去。不得已,景安之只能老实交代,“是六皇子的人马,也不知他是不是疯了,竟派了百来个暗卫来刺杀我,好在你夫君武艺高强,并没有落于下风。”
他以开玩笑的口吻与姜南秋提起了路上的惊险之事。姜南秋却不许他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这一茬,便问他是何时受的伤,怎么受的伤。
景安之一一答了,因见她眸中潋滟着泪意,便上前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抱之中。
“小伤而已,这么些天过去了,已是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姜南秋挣扎着从景安之的怀抱中脱身而出,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