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亲昵的挽着她的手撒娇道:“娘亲,我刚刚在想难平难平,到底是困难而平,还是所意难平!”
“自然是前者?不然岂会如此多人前来祭拜还愿?”
寺主亲自来迎,一路而过却是绕过了主殿那纵人皆拜的金身大佛。穿过长长的走廊有座小殿,推门而入是清雅的檀木香。
“阿弥陀佛!那老僧就不打扰夫人祭香了!”
“寺主有劳了!”
待人离去,夫人从奶娘手中接过婴孩走了进去。
门轻轻合上,一炷香的时间后再出来婴孩额头竟与红火火一般皆有了一粒朱砂。
“娘亲,这……”
夫人细长的睫毛下是一抹叹息:“终还是……意难平啊……”
正想继续追问,奶娘暗自拉了拉她的衣袖,摇头。
红火火沉默,终还是咽下了疑惑……
又是几日而去,小弟已会傻乐。
夕阳西下,还是个小女孩的红火火抱着那小不点在怀中轻轻摇晃。逗着逗着她抬头冲着水中月笑道:“呐,以后我们也生几个来玩好不好?”
水中月站在那,点头:“好。”
“咳咳!”
被奶娘扶着的夫人刚巧出来,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自家姑娘:“你啊,至少还得再等个七八年!”
“再过七八年月哥哥就快满三十了!我不要!”
说着毫不羞涩的直言:“娘亲,等我十二岁就嫁过去可好?”
夫人扶额,只得护犊子的瞪向一脸憨厚的水中月。
“你明日就嫁过去也行!”
不知何时一华袍男子踏步而来。
“老爷!!”
红睿杰,磐安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下人们连忙行礼,哪怕此时的他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的憔悴,也没人敢挺去腰杆直视于他。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