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剪刀把教书先生那白花花的胡子全剪了,气得拂袖出宫,说等明年胡子长出来了再回来教!
水中月把他叫到了御膳房,见他熟练的脱掉裤子趴在一旁,只得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本来觉得你已算是个大孩子了……算了,先打吧!”
光着半截**的水赤忆立马反应了过来:“啊!?别啊!我知道错了!”
可惜话还没说完,高公公就把他按着用棍子打了几下,疼得他一边****一边幽怨的在地上画圈圈。
“好好跪着!”
忍着疼痛,规规矩矩的跪好。
“说吧!为何要剪掉先生的胡子?”
“他说两国之挣,杀戮是寻常的!”
这次未等水中月询问,仅仅六七岁的他昂首挺胸的否认道:“忆儿觉得先生说得不对!就像我和岑将军府上的那小子一样!”
“岑子郁!”
“呃,好吧!是岑子郁那小子!”
“嗯??”
“岑子郁!!”
水中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是岑将军的独子,身份不比你低多少,勿要总是以大欺小!”
示意他继续,水赤忆撇了撇嘴道:“就如我和岑子郁虽然偶尔也会打架,但这并不是我恨不得他死的理由!忆儿觉得两国之间亦是如此!不能因为个人的私欲就觉得杀戮屠城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若一天,别国杀光了你的子民,而你又有了报复了机会,你不会调转铁马杀光他们的子民吗?”
水赤忆皱眉,不知如何作答。
见他这般,水中月笑了笑,望着窗外时有些出神的道:“这世间的善恶对错其实说复杂也简单,说简单也复杂。说到底也不过一句‘问心无愧’!”